昨夜她醉醺醺地冲他寝房锁了他的灵力不说,还直接跨坐上来同他行苟且之事……最令人气愤的是,从至尾,她唤的都不是他的名字!
「哦。」似乎刚刚想起来,年浮玉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不过是我认错了人。」
「是啊,至今杳无音讯。明明和师一样,都是师尊最得意的弟……」
「况且,昨夜师弟不也享受到了?我记得三师弟……」年浮玉缓缓靠过来,幽幽冷香钻他的鼻腔,仿佛回到昨夜她俯亲吻他颈侧的时刻。她扇动羽睫,唇边划一个浅浅的弧度,清冷疏离的脸霎时摇曳生姿:「你可是了三次。」
「你的灵力还封着呢。」
一个娃娃脸的可女弟凑了过来:「二十多年?那岂不是师尊仙逝后二师兄就离开了?」
「哈。」
若是有小弟路过,八成又会嘟囔:三师兄怎地又来找大师的麻烦。
「年、浮、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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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浮玉!」
「昨天……」年浮玉眸光微动,很快又恢复平静:「昨天有什么事?」
*
「等等,三师弟!」
年浮玉不喜旁人谈论她与师尊之事,整个人的气场都冷来:「还想我如何解释?」
「反正我提醒过了!」
前往修炼的路上,年浮玉看到了熟悉的影。
年浮玉的呼唤并未令瞿炎停脚步,她只得叹了气。
连名带姓地唤,完全不将这名为代掌门的大师放在里。
「师弟不择言,我只能代替师尊罚你抄写门规五十遍。」年浮玉收回笑意:「三师弟若想我负责,我负责就是。」
「谁要你负责?」瞿炎就差气到昏厥,腮帮被他咬得酸疼:「我是来提醒你,昨夜我们……你若有孕,我......我可……」
年浮玉淡淡瞥了他一,同他而过。
瞿炎曾经过山匪,修仙的这些年脾收敛了许多,但也经不起年浮玉这般挑衅。
算,二师兄似乎都游历二十多年了。」
年浮玉这种态度让瞿炎火气更大。
*
瞿炎气得牙,若不是他灵力还被封着,或许早已剑同她拼个你死我活。
姿的玄衣男宽肩窄腰,正手握一把玄铁长剑,挡在年浮玉的必经之路上。他的五官立而深邃,嘴唇因愤怒而紧抿着,棱角分明的颌透于的桀骜。
瞿炎咬牙切齿:「你同我同床共枕赤相对的事!」
瞿炎紧拧眉,拦住年浮玉的去路:「少废话,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三师弟似乎忘记何为尊卑长幼,需要我罚你抄写门规助你恢复记忆么?」
瞿炎玉白的脸颊红了半边,如临大敌般后退了数步:「年浮玉!你他妈到底懂不懂得何为羞耻?!」
「认错人?我与师尊有哪里相似?」瞿炎冷笑了一声,怒火将他一双黑眸映得乌亮,他咬紧颊侧的肉,尽力控制绪:「师这轻飘飘的一句解释,就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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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炎磕巴半天,一颗豆腐心终究是没让「我可不负责」这种混账话说来。
年浮玉轻轻一笑,看得瞿炎脸颊更是,他飞快移开目光,丢最后一句话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