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不丢人，圣殿的守护者去卖艺，古一要是知了得掀棺材板把我们仨个都给摁死。”王扶额，“不过斯芬来这里之前是个外科医生，医术超，特别特别有钱。”

“我觉得我像个慈善家，帮着石找它们的兄弟。”汤姆翻完了书，把书往旁边一撂，在了床上。

“但是他为了治他的手倾家产，最后又用自己仅剩的钱买机票去了尼泊尔，找上一任至尊法师古一学习法，试图用法治愈他的手，所以现在，他就是个穷光。”

“我们是不是没钱了？”汤姆面严肃地从一堆紫甘蓝叶中挑来有虫的，王连忙趁汤姆没把它扔垃圾桶的时候把这张有虫的菜叶拯救来，撕掉虫，又放回了汤姆洗菜的篮里。

“但是你的量是斯芬的两倍。”王严肃地伸两手指，“而且你最喜肉和甜，这些都很贵。”

几天来，汤姆发现，王买回来的越来越……廉价了。

汤姆沉默了片刻，自从被托尼认领走了之后他就没有缺钱过，突然成了连菜叶都要节省的穷人，一时间有些转换不过来角。

“以前圣殿的人没这么少，我们能轻松抵达任何地，所以我们――”

“我们不是，我们还有wifi。”王正。

“那你们以前的钱是怎么来的？”

“我们不能就这么饿死，斯芬也不愿意一直使用阿戈摩托之。”汤姆一边切菜一边琢磨，实际上斯芬最多一天用一次时间宝石，而且最近当着汤姆的面，他也不怎么愿意用它了，即使是恢复一枚苹果再吃一次，“我们现在需要开始为赚钱发愁了吗？王，你有什么一技之能，比如……你是中国人？降龙十八掌？碎大石？”

“我上网，我关心地球的安危。”汤姆一本正经，“要不你去卖艺？我可以在你旁边装装残疾装装可怜。”

“你们偷东西？”汤姆兴趣。

“他在一场车祸中受了很严重的手伤，为了治手在手上扎了几十个钢钉，但是他手伤太重，别说行密的手术了，很多日常的事他都不来。”王叹了气，“法是可以治愈他的手，但是若要治愈双手他就不能再使用

汤姆：“……我们已经穷到连一片坏了的菜叶都要节省的地步了吗？”

汤姆难以置信：“我吃得多？我是我们中个最小的一个！”

汤姆想起了斯芬时常颤抖的手，不禁好奇起来。

王尴尬地回答：“你看，我和斯芬都没有工作，你来之前我们还能多来两个月的菜钱，但是你吃的太多了。”

有斯芬使用的、能保护阿戈摩托之不被外人碰的咒语。

王：“……你是不是还以为中国人都是坐车行的？”

“那他总该有存款吧？拿钱让我们撑过去两个月也行啊。”

“不不不，我们种地养猪，自给自足。”

纽约的价不低，汤姆刚来的时候还经常能在餐桌上见到排什么的，但是最近，桌上的菜越来越便宜，菜叶都蔫蔫儿的，仿佛是从菜市场地上捡回来的。

不以前是怎么生活的，现在没有钱就是没有钱，这两个法师还很有原则，明明能随时从商店里拿，他们也不愿意。

汤姆：“……你们是原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