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里的弹片？怎么回事？”

他早就想问托尼这个是什么了，哪有人在自己前安一盏灯的？难是怕走夜路没手电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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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沉默了半晌：“

“Daddy！”

这次轮到汤姆“Whaaaaaaat？”了：“你在想什么，两个男人不能生孩。”

“就是……我曾经被一个斯塔克工业生产的炸/弹炸了一脸。”托尼耸了耸肩，把小汤姆放去，拍拍他的后背让他继续去玩，不过小汤姆留了来好奇地继续看着托尼的反应堆，还用手指敲了敲：“它是嵌在你的上的吗？”

托尼一手拎着小汤姆，一手拿着玩扫帚：“当心宝贝，别摔着了。”

汤姆：……真是夸自己不嫌词穷。

是他当时也被一个自称自己父亲的人接回去，恐怕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天都担心这是自己的一个梦，梦醒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扫帚柄撞在托尼前的反应堆上，发清脆的一声响。

“什么酷？”托尼把小汤姆抱了起来抛了抛，逗的他笑起来。

“你们以后会生其他孩吗？”小汤姆不失时机地问。

“制造伤痛和死亡一都不酷，你现在还太小了，如果你见过战争，你就不会继续抱着这样的想法。”托尼说着，被汤姆不满地打断了。

“酷。”小汤姆眨着一双充满了崇拜的睛。

坐在一旁看书的大汤姆不由得好奇地竖起了耳朵。

托尼好整以暇地看着汤姆，准备等他怎么解释。

小汤姆骑着玩扫帚在空中歪歪扭扭地飞行，一个不小心扫帚失去了控制，他尖叫一声，一撞向托尼，连人带扫帚摔了托尼怀里。

汤姆嗤笑一声：“当然了。”

“谁是彼得・帕克？”

“‘制造伤痛和死亡’这分。”小汤姆眨着睛。

“这是一个方舟反应炉，它的作用主要是住我血里的那些弹片，免得它们我的心脏，然后取走我的小命。”托尼了小汤姆的脑袋，说。

“斯塔克工业的炸/弹？”汤姆兴趣地问，“你以前是军火商？”

“这是什么？”小汤姆好奇地戳了戳托尼前的反应堆，问。

“Whaaaaaaaaaat？”

汤姆伸胳膊，把小汤姆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小汤姆忙不迭地使劲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很快，小孩的呼就平稳了来，睡熟了。

“好几年前的事儿了。”托尼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自从我被那颗命运的炸/弹天轮回之后我就改清洁能源了，你可以这叫‘改邪归正’。不怎么说，以前我是个制造伤痛和死亡的混，但是现在我是个超级英雄，每天拯救地球。”

“别向他传输那些，我可不想我以后长成另一个彼得・帕克。”

“你儿。”汤姆翻了翻睛。

他们已经一起生活了一个星期，小汤姆从最开始唯唯诺诺，吃个零都要看两个大人脸变成了现在这幅活泼的样，没事都敢把扫帚骑到托尼脸上。

托尼挑了挑眉，对汤姆说：“你还真是天生就是个坏。”

汤姆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发。

托尼好奇起来。

“那我是怎么来的？”小汤姆指了指自己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