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如此行了四天的路程，途中路过城镇便补给粮，在客栈休息，等过了第四天，车便使劲了一个林区。林区虽说被开了一条官，但路途特别长，一天一夜望不到边上有住家，也只比那荒山野岭好上一。

那一定会更冷的，他才不要。萧凌远心里默默地编排了大哥，为被大哥怀疑的阿哥了一小气，乖乖：“大哥晚安。”

“你生在我们家，从小被爹娘，大哥护著，未曾受到过外人的轻视和侵害，但双在世人里是不堪的存在，挥之而後快，这是切实存在的。”

萧凌孤沈默了一会儿，然後轻轻叹了一气：“小远，你知我们家族的男，都和常人不同吧。”

“好奇？”

“所以……所以大哥想考验阿哥是吗？”

“呵，这算什麽考察。连十几日的分离都忍受不了，这种人如何成大。”

他也没指望他的阿哥成什麽大啊……他本来就跟自己的地位差了好多，如果自己真有门之见，当年……当年也不会同意跟他好吧。

“那睡吧，如果冷了，凑大哥边来。”

“是的。”萧凌孤冷笑一：“像是寻到了稀奇的东西，他们只是把双之人当把玩的玩意儿，喜的也只是双人的，想逞足他们的兽罢了。”

当晚的一觉意外地睡得不错。许是萧凌远时刻提醒著自己守著规矩，不要真往大哥怀里睡，到了天亮，他发现自己睡的姿势并没有什麽不雅，大哥也已经起来打启程的事，心里松快了一大截。

“如果真是两人，那自然是好事。有更多人只是对於双之人的好奇，而渴望占有他们。双人似乎对某些人，特别是男人有著特殊的引力，大哥也不知这是为何，只是听闻过不少这类的秘辛，从廷到江湖，甚至是寻常老百姓家，这些事都不鲜见。”

“大哥……阿哥他不会……”

到了午的时候，两辆

早餐是要了粮，带上车用。张阿貌似是指望著睡了一觉，萧家大哥想通了，能把他的先生还给他，巴巴地望著萧凌远又爬了那辆大车里，愤愤地了拳，就跟自家媳妇儿被人拐走一样郁闷。

说到这个程度，萧凌远完全明白，也理解他大哥担心的是什麽了。如果他的阿哥，看上的也只是他的，而不是喜他这个人，他都不知自己会有多伤心失落了。可是他很确定阿哥并不是这样的，虽然他对自己的确实十分渴求，但，但如果只是为了一逞兽，他本没有必要对自己那麽好，那真真是放在心尖的好，说把他当个宝，都是不为过的。

“为何？遇到良人，难成了不幸的事麽？”萧凌远心里不解。

知大哥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我知了，大哥。”

可这些好，也只有他自己知，如果他说给大哥听，大哥也只是会以为他是被阿哥迷得五迷三，只会为他说好话吧？

“听我说去。”萧凌远被萧凌孤打断了，只听他语气平稳，接著：“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双被世人羞辱，遗弃，这对我们族人而言是沈重的灾难，但比这灾难更深的，是很多双之人，遇到了他们觉得可以托付终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