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埋在男人前,甕声:“把手拿开……你这人一都不会心疼人……”
哦哟被自己疼了。不过自己第一次和先生用那个地方好,没经验,他已经忍耐著温柔了,但还是把他疼了。张阿心疼了起来,抱著他的手伸到了怀里人的粉,轻轻地摩挲了起来,柔著气哄:“对不起啊宝贝,是阿哥不好,昨晚用力太大了,可是你反应那麽好,叫得好听,那个地方又紧成这样,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
“闭……闭嘴……你不要脸吗,说这种的话。”
“我放你起来可以,你倒是说说,昨晚除了疼,有没有一舒服麽?”
其实,萧凌远被人这麽欺负了一夜,第二日醒来羞得人都不想了。他这亏吃的,本想在那张阿面前得意一把,没想到反被人吃抹净,连骨都没剩,当真叫偷鸡不著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醒来的时候,骨仿佛都被人断了,腰酸背痛自是不用说了,那混张阿还把怀里似的狠搂著,本来确实是不应该给他好脸的,可是不知为什麽,听著这人满足地打著震天响的呼噜,跟抱宝贝似的抱著他,自己竟然痴痴地望著他的睡颜,什麽脾气都没有了。
“唔张阿你个大混!”被男人又压在床上吻了半天,在他的“严刑供”之,不得不说自己本不愿意说来的话,把男人的心哄兴了,才堪堪得到自由,能够床了。
哎,可以的话,真希望先生什麽事都不用,天天在他怀里窝著,他想啥就啥,也不用节制著力气,怕他受不了。
张阿完全不知萧凌远起床得花多大的力气,见他确实有正事要,虽然心里不舍得,还是放开了他,自己也起床开始伺候人。
“谁跟你说这个了!我要起床,一会就上课了。”萧凌远闹了个大红脸,实在听不去了,他知这人俗,却也受不了他总把这些事挂在嘴边,哪有人这样不蓄的……
“嘿嘿,我不要脸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你舒服麽?”先生的小屁真是越摸越带劲,跟能人似的,放上去就不愿意拿来了。
“不舒服,就难受……难受死了!”
张阿叹著人生的不完,心
的怀里,半宿才抬起,说:“後悔了更好,我回去睡地板,也比在这儿被你得浑疼要好。”
话说到这份上张阿算是反应过来了。这先生没有对自己非打即骂,反而对自己柔柔地撒,想来是因为心里喜自己,已经想明白并且接受了被自己拥有的事实。他心里一阵狂喜,在萧凌远脸上重重亲了好几,亲到他一个劲地往後躲,嚷著:“什麽,我说我疼,你还要我。”
“我还不会心疼人啊?”张阿痞痞地怪叫:“我不心疼你,你昨晚能被这麽两次就完了?还不是怕你骨太弱,被我坏了,我可不是要心疼坏了。”
这任由他摆,连心也沦陷了,非但不怪他对自己过分的事,还偷偷地愉悦著。萧凌远有些看不起自己,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听张阿说著不加掩饰直白的话,脑袋一阵晕晕了,昨晚使用过度的又被男人用大手摸著,发著酥酥的觉,人的很。
“不说实话我可不放先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