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我……」声音沙哑到不可思议,让萧凌远怀疑昨天自己究竟是叫了多少不堪耳的话,才能把嗓给叫哑。他又羞又恼,更恨那张阿了,张嘴就在他最方便啃到的肩膀狠狠咬了一,把张阿瞬间给咬醒了。
张阿问了没人答他,他一病急乱投医,当真伸手去撩萧凌远的半,惹得萧凌远一声惊呼,往後缩著,手扯著被,一脸防备地望著他,活像被男人欺负了的姑娘家,哪还有方才敢咬人的泼辣劲。
而这个罪魁祸首,现在睡得香甜无比,用占有的姿态搂著他,打著满足的鼾,比打鼾还要响亮。
张阿暗地里有了些奇怪的联想,恍然间觉得自己真成了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山寨,把一抢来的教书先生不问青红皂白地睡了,如今人家醒来这是怕了自己了,漂亮的凤里还著泪,不由自主地颤抖著,怎麽看怎麽勾人。
要说起来,没一就反应过来怀里搂的人是他昨天刚吃嘴里的萧先生也不能全怪张阿,他这五六年里,都是跟儿一起睡的,如今搂了个显然不是孩的对象,又是在人睡得最昏沈的寅时(注1),本就没那本事联系到自己昨天的好事。
他睡意全无了,手忙脚乱地爬回床上,把他的被扯掉,换上自己的包围著他:「怎麽了嘛,这麽一大早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说不要,那般不容分说地占了他,害得他现在浑都痛,痛得要死。
「哎呦,怎麽了这是……」从酣睡中疼醒,张阿脑还糊涂著呢,睁开睛,发现这天还没亮,而怀里搂了个人,看手,肯定不是张大宝,一愣住了。
他起码傻愣了半炷香的时间,连带爬地起来亮了蜡烛,看见床上的萧凌远已经裹著他的薄被在床上发抖,立什麽都想起来了。
「我的好先生,你哪里不痛快倒是跟我说啊,快别抖了,是不是昨天我你得太重了,我帮你?」
萧凌远简直哭无泪了,他尝试著动了动扭男人固若金汤的怀抱,可这的酸楚牵一发而动全,稍稍动了一就疼得他直皱眉,而男人发现自己怀里东西不安份,咂了咂嘴,糊糊地嘟囔了句什麽,然後把他搂得更紧更无法动弹了。
萧凌远已经退无可退了,他忍受著不可言说的酸疼,几乎退到了墙角,可张阿就离他一只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被到墙角的萧凌远实在是怕他再次兽大发碰他的,那里那麽疼肯定不能被人碰了,而且,而且他本就不知被这个人了那麽过分事後该怎麽面对他,因为不知,只
张阿先是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心里骂:好不容易把人给拐回来一块儿睡了,自己竟然睡得跟死猪似的,萧先生昨天刚被自己破,肯定不舒畅呢,自己也不注意照顾著些,怪不得他气得要把自己咬醒。
不舒服,他浑都不舒服,听到他的声音更不舒服!萧凌远难受,心里又委屈,把他折腾醒就是不想让他一个人睡得舒畅,而自己独自受著苦楚。如今得偿所愿,又陡然後悔起来,他本就不知在这样的况该怎麽张阿说话,更何况他现在的声音本是不能听的,还不如让他就睡著,自己偷偷摸摸地爬起来走掉才是最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