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呜呜痛死了……混……好痛……”直到被破了,萧凌远才被疼醒,神智因为痛而恢复,他发现自己现在的姿态,竟然是大被人大大打开,被人深深楔,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就已经把肮脏的东西了他最隐秘的私。泪又一次涌了来,他竟然在这田野之间,毫无心理准备地就把自己的贞给交了去,还那麽疼,疼到他几乎整个都像被人坏了一般。他用仅剩的力气捶打著张阿,张阿双手要捉他的,任由他打也不反抗,只是在他没再动,呼了一大
了他似的,充满了猥琐不堪的。
那儿因为被人直直盯著,一直在瑟瑟发抖,萧凌远察觉到自己那白的花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不太理解这是什麽意思,心里唯一的念就是让张阿放过他,不要再这般看著他了。他所不知的是,他的对於张阿而言,是多大的冲击。
不说连一发都没有,宛如新生的婴儿般的会阴,那花也就是两手指的细,颜粉净得很,一看就知没有用过,甚至连自渎都没有自渎过吧,不然怎麽会粉成这样?玉,是神奇的,和普通男不一样的雌,小小的像两片小花苞似的,紧紧地闭合著,羞涩地晃动著,仔细看看,那有些湿湿的痕迹,就著些夕阳的光芒,亮晶晶的,一看便知这儿一定香甜得不得了。原来这里就是能承受自己硕大的地方,不知他若是把阳放在里面,这小花会怎麽地迎他,会不会哭得了满屁的,又会不会被他得都化了,无力地夹著他任他为所为。
“先生过了,该让老的大也了。”张阿不顾萧凌远沈浸在第一次人生里,正失神著,连前戏都顾不上了,抬萧凌远的双,用自己忍耐许久的起抵住他即将被自己开苞的,粉嫣红的小花,用威武凶恶的蘸了些淫儿,在萧凌远後知後觉的况,一鼓作气破去了里边,真正地占有了的男人。
数月前的惊鸿一瞥,只知先生是个双之,并没有仔仔细细地瞧上一瞧,如今分开他的大,粉的毫无保留地展在他的前,张阿不得不深深慨,这真是老天的杰作,萧先生怎麽可以生得如此好看,脸好看,手脚好看,连都这般好看。
张阿咽了一,心里喜得要死,什麽嫌弃,什麽介意,完全是一都没有,别说那异於常人的花,就连先生的小男,他都喜得不得了。俯去住了净净的小东西,张阿跟儿喜的糖葫芦似的,把小萧放嘴里嘬著,萧先生的尺寸对於张阿而言一压力都没有,他用嘴嘬著,用著,间儿发啧啧的声,只觉得中的小萧好吃极了。萧凌远第一次被人这儿,还是被柔炙的腔伺候著,一阵阵激著快,嘴里嗯啊轻叫著,小就快要炸开,整个人都要被炸开的觉充斥著全。小哪里抵得住这样的快意,才在张阿嘴里被吞吐了几十,白的青芽突然一阵哆嗦,里被一阵快上蹿,一腰抬著,脊尾酥麻不已,待萧凌远反应过来,人生第一次华就已经被张阿吃了嘴里,还吧唧了几,意犹未尽地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