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鲜币)28(第二发!)
好不容易,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萧凌远轻轻地说了句:“你这只大笨。”
他抛了自己所能抛的一切诱饵,保证了自己所能保证的所有承诺,生怕怀里骄傲的先生对他的真心不屑一顾,反反复复地确认他是否愿意,只觉得自己能够给这个人的实在太少,就算是掏心掏肺,还是太少了。作家的话:支持到v的妹们,鞠躬谢你们!第一更哦,先表白成功了,然後就开吃……好今天有四五更的准备(如果不爆字数的话窝吃完饭就去努力把先生给破了!一觉起来刷那麽多礼(⊙o⊙)谢谢smashingone谢谢4m,这回没写错名字吧2333还有syou,那麽多够看完一篇文的了!激!
直到现在,快要破腔的喜才让他意识到,他是真的稀罕,很稀罕这个男人喜他,很稀罕他抱著自己的温度,很稀罕他直言不讳的表白,稀罕到泛起了度,手脚都发起了麻,不知该往哪里摆放的好。
“哦……”原来真是自己手脚疼他了。张阿在心里怒骂了一句自己确实是笨到家了,松开了自己的胳膊,却还是轻轻地搂著他的腰,守卫自己地盘似的咬定青山不放松。
“男人和男人好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谁敢嘴碎说你,老打得他满嘴找牙!再说了,我都有儿了,也不怕後继无人。”
“你把我抱疼了,松开些……”
张阿没有像先前那样快速果断地回答他,萧凌远心里一沈,心想他这样的,果然还是不会被人所接受的,可是一
被张阿说喜,怎麽会兴满足成这样?明明之前都安自己,被他占便宜就当被狗咬了,难他还指望得到这个只喜女人的家夥的吗?他才不稀罕呢。
表白这种事,也讲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怀里的人不声,不回话,不知在想些什麽,张阿有慌,刚才还能若悬河,现在却像个闷葫芦,连个屁都说不来了,只是一都不放松手臂的力量,一逃走的机会都不给他,是的,不答应,就不让先生走。
“所以……嗯,我不怎麽会说话,你知的,我不像你们读书人张嘴便是诗词歌赋,甜言蜜语。我就问你,我想跟你过日,把你当我媳妇儿疼,你愿不愿意吧?我知你不喜大宝,但那没关系,该怎麽调教他我都听你的,该打该骂,他敢还手我揍他屁。我让他像孝顺我一样孝顺你,我的半辈都交代给了你,努力赚银养你,我吃饭,你吃肉,只疼你一个人,你愿不愿意吧?”
“你不嫌弃我是男人了?”萧凌远得了息的空间,没忙著逃走,反而把颔著首,把雪白的後脖颈暴在张阿的底,低低的,轻轻地问。
形容自己此刻的心,像是心脏被什麽东西挑破了一个小,了蜂蜜般的黏黏的,甜甜的蜜汁,承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求,被一的喜捶打得有一些痛,可除了痛,更多的是无以名状的激,被包裹住的贴和喜。
什麽?张阿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这个时候说他笨是想怎麽样?嫌弃他手脚苯,说话不得要领吗?
“我那麽怪,和一般人都不一样,你也不介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