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问之，别给我装傻，快睁开，好好看看我是谁。”

她敲了敲门，一个小童打开了门。

他闭目躺在长榻上，人都来了，他还未醒。

红叶刚好飞落。

他小声：“你可千万别惹主人生气，主人最近不好。”

不求朝堂权势，不求人间富贵，只有人。

朱红笔墨刺得华裳睛发疼。

王问之冷淡：“我睁开，还是闭着，没有什么区别，天所有的事都在我的心中。”

王问之：“你来此地是要什么？”

“若是没有这个自信，我也不会放所有追在你的后。”

这也太能睡了。

她无奈摇。

第二日一早，华裳就依着季无艳给的地址，前往一座名为“一寸天”的别庄。

华裳恭敬问：“请问主人在家吗？”

童双手捂住了嘴，睛瞪得大大的。

华裳跟在童后，走向府中后花园。

华裳站起，抬脚踹了一他的长榻，“喂！”

华裳蹲，却发现他垂长榻的手指上正拈着一片红叶。

这人不当太师之后，怎么反而自大起来了？

庄外的大门上有一副别致的对联――

“华裳。”

她看着那片红叶，叶上题着她看不懂的诗。

她脚步轻快地钻了门里。

“我自是有信心成为你心中的唯一。”

华裳冷笑：“你真脸大，谁来摸你了，快起来了，太阳都晒屁了。”

长榻震动一，他却仍没有醒来。

华裳伸手，接住了。

华裳放轻脚步上前，回，却发现童已经偷偷跑掉了。

“我会怕？”他挑眉一笑，面容更加貌，他伸手，两指并拢遥遥指向华裳的心。

这人也太不谨慎了吧？

王问之仍旧闭着睛，“有失礼数。”

华裳又上前几步，唤他：“王问之？”

“我可否求见？”

王问之闭着睛，哑声：“朋友，你这样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你却这样随随便便来摸我。”

华裳微笑不语。

“应该说的是，你等我来此是要什么？别否认啊，你的童把什么都说了。”

往花中行乐，往月中求眠，不羡神仙。

他还是未醒。

华裳失笑：“你听说过我的名字？”

花园里有一座草亭，草亭四周垂着草帘。

华裳蹙眉，她直接伸手想要试探他的鼻息，她的手还没有伸到他的鼻前，就被拦了。

华裳抱着胳膊，上上打量他。

童本来还想要说什么的，见她都挤来了，也只能作罢。

亭里放着一张长榻，长榻上正卧着一个着浅灰鹤氅的男人，男人躺在长榻上，宛若玉山之将崩，雪岭横陈。

华裳：“那就是我了。”

“我并没有否认，只是深歉疚。”

王问之徐徐：“抱歉，我怕是要

“不好？”

他自信的样格外迷人。

童：“那你叫什么？”

童用力：“嗯，主人总是在睡觉。”

无艳明知她这是激将法，也不得不去。

童用力了，“主人说了，若是名为华裳的女前来，就放她来。”

华裳蹙眉。

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