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清的瞳孔一阵紧缩,他不住后退,后退,直到后背到墙上。
他猛地捂住了脸,整
“既然如此,那我提醒你一。”
“华裳!华裳!”他咬着她的名字仿佛都带着血味儿,“你太狠!你为何对我如此狠心!”
华裳反问:“你觉得呢?”
他嘴唇哆嗦着,神复杂难辨。
她上上瞟了他一圈,“我以为你会很兴呢,毕竟那可都是你的理想不是吗?”
“啊――”
怎么会忘?这些都是他对她放的话!
失望?”
“你看你现在被囚禁在地牢里,而我是此地的新主人,以后,你除了我再也看不到任何一个人,你再也无法展翅飞,世人会渐渐遗忘你宋玉清这个人,你只会是我的囚!”
她从袖里掏一把匕首。
“嘭!”
华裳:“从某种事实上来说,他说的很对。”
华裳清了清嗓,突然扬声:“我会狠狠地掰断你的四肢,把你囚禁在地牢里,从此以后,让你除了我再也看不到任何一个人,让你再也无法展翅飞!”
他现在最难以面对的人便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人也是她,偏偏这个人还毫无自觉,一个劲儿地在他面前来去。
华裳:“他对你说了什么?”
他沉默。
“那你也不必亲自来,季无艳他早已经打击过我了,你说话再毒能有他毒吗?”
“说我是逃不他掌心的。”
他举起脏兮兮的袖遮住自己的脸,气极反笑:“合着你就是来气害我的?”
宋玉清无语,“你到底是来什么的?看失败者你也看到了,嘲讽你也嘲了,你还想怎么样?”
华裳握紧栏杆,探问:“残忍吗?”
他抱着自己的脑袋一声惨叫,整个石都在震颤。
她攥着匕首,比量着他的咽,准备投掷。
她的话终于刺激到了宋玉清。
华裳双手重重砸在栏杆上,她盯着他笑:“还少了什么呢?哦,对了,我忘了把你的四肢掰断,哈哈,宋玉清若是被掰断了四肢会如何呢?苟延残吧?连如厕用饭这些事都不了了吧?就像狗一样,哦,不,你比狗还不如!”
华裳歪歪,“你放心,我很厉害的,即便隔着这么远,我用一片叶也能帮你割了!”
“蹭!”
他自从失败以后,脑里就像是灌了一团浆糊,浑浑噩噩,什么都想不明白了。
寒光闪过她的双眸。
“我不知。”
“不,别……”
宋玉清猛地放了袖,大力扭,看向华裳。
宋玉清挥起左手,猛砸石床,石床是纹丝不动,他的手倒是砸红了。
华裳启唇微笑:“忘了吗?”
“不如我现在就帮你变成废人吧,不用掰断四肢,只要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就好。”
“好,我成全你。”
华裳慢悠悠:“你悠着儿,整个牢里你最脆了。”
“你杀了我,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何必如此侮辱我!”
宋玉清抱着,整个人缩成一团,恶狠狠地盯着华裳,睛里全是血丝。
“杀我……你真要杀我?”
宋玉清一气堵在,简直要吐血了。
华裳收敛笑容,“原来你求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