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的想法不谋而合。
华裳diantou,“我还想问问你,你shen上有没有藏着什么毒药。”
王问之顿了顿,迟疑dao:“有,但药量不足。”
华裳眯着yan睛,“你随shen携带毒药是要给谁用的?”
王问之苦笑,“你一向误解我,我倒是疑惑自己到底zuo了什么让你如此念念不忘的事qing,那毒药不是给别人用的,是给我自己用的。”
华裳一惊。
王问之垂眸dao:“战场上瞬息万变,即便是我也有可能落ru敌人手中,为了不让敌人拿着我作筏zi,我自然提前准备好殉国的手段。”
听了这番有气节的话,华裳忍不住狠狠一震。
王问之微笑dao:“你如果需要能够放到他们的东西,巴豆就好,无论是ma,还是人,都会tuiruan的。”
“如果你需要别的药,我可以借着让他们给我药的机会,看能不能自己调pei一些,我读过些许医书。”
华裳忍不住gan慨:“你可真是……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不会的,自然有。”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小腹上,“比如,生孩zi。”
华裳嘴角狠狠一chou,“你知dao了?”
王问之:“我只是听人说首领的qing人从大周来找他,还怀了孕。”
“打住,咱们拣重dian说。”华裳才不想让自己尴尬。
王问之diantou,顺着她的意dao:“其他都好办,只是怎么给大周军队报信是个难事。咱们应约定好时间,让大周军队潜伏在周围,咱们给这些突厥人xia了药之后,就让军队攻来。”
华裳摸了摸xia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我想……我有办法,我最近说服了一个人投向大周。”
王问之看着她,目光柔ruan又赞叹,“不愧是你。”
华裳摸了摸鼻zi。
若是以前,她定然以为他这是在借机嘲讽,现在,她倒是能够听chu他话语中真切的佩服之意。
奇怪了,这么明显的语气,她过去为什么就听不chu来呢?
王问之:“此人能得你的青睐,想必也是值得信任的,那不如早zuo准备,唯恐夜长梦多。”
华裳叹了kou气,“若是今晚的篝火宴会再晚几天该多好,我就能趁机xia手了。”
她yan中闪过一dao光,“既然没有机会,那我就创造机会好了。”
王问之皱起眉tou,不由得louchu担忧的神qing。
“对了,你是怎么被抓来的?你的护卫呢?”这一dian,华裳怎么也想不明白。
王问之淡淡dao:“我当时正在罗护门外。”
华裳斥责:“你这个笨dan,即便审讯人也要带护卫啊!”
他笑眯眯地受着她的责骂。
华裳突然反应过来,“不对,你这个人事事料敌于先,怎么可能会……你是被人陷害的?你知dao害你的人是谁吗?”
王问之眯起yan睛,“看来你是知dao了?”
我去!她居然又被他绕了jin去。
华裳想了想,将自己的案几上看到宋玉清名字的事和宋玉清与自己的交换条件的事尽数告诉了他。
“我现在实在是分不清了,你说,宋玉清会是大周通敌卖国之人吗?”
王问之轻声dao:“你既然以诚待我,我也定然不负你。宋师为人与众人所见其实并不相符,他嫉贤妒能……”
华裳jian决dao:“果然是他!”
“不,正因为他并非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