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娘,请吧。”
她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中没醒,或者被草原上的太阳晒得有些中暑花了。
华裳咬住唇。
华裳不知这个首领要如何置自己,她所能的便也只有战战兢兢维持好自己当初的设定了。
还有……这个跟他一模一样的男人是谁!
摸羊男人笑着慨:“真是英雄少年啊,那个地方就是连我也不去的。”
然而,他带她来的却是落中间,最大的那帐。
这、这是什么鬼!
华裳维持着一个普通中原女遇到这样的人事该摆的表,却一门就被端坐在案几后的男人引了注意。
正在翻纸页的男人停住手,抬起,默不作声地端详着她。
“呵,”那人趴在她耳边轻笑一声,低声问:“你既然说是首领的人,怎么都认不首领?”
弥真那混到底死到哪里去了,他不是说好了要为她解释清楚的吗?为什么现在,这个首领光知他有人,却不知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份!
华裳惊讶地望着二人,“这……这是……”
他嘴角笑,轻轻一拉,把她拉怀中。
华裳看了看正抓着自己的男人,又望着那个正端坐在桌上翻看几张纸的男人。
视线一暗。
一她的小指,耐着:“姑娘一个人孤来此也不容易,现在又没人顾得上你,先随我到我的帐里来吧。”
正在摸羊的男人抬起,温和:“说吧,你是如何混落营地的。”
她着袖,低声:“请问……”
这两人一模一样,她本分不清。
他去了边城,还了城?莫非这些突厥人有
那人低声笑了一,伸手拍了拍小羊羔的脑袋,低声:“你的光可真好,一挑就挑到了最有趣的人。”
不要告诉她,连这只羊都是他自己养的。
坐着的男人冷冷“嗯”了一声。
华裳一。
华裳表现的就像是个未见过多少外男的大家娘,只在这么一拉一扯间,就被他的魅力迷昏了,跟着他回了他的帐。
“那可就奇怪了,他难为了一个女人特地跑边城中了吗?”
然而,等到拉怀中他才发现,她居然这么。
他以不容她反抗的力,将她带帐中。
华裳看着小羊羔喜地摇晃着自己短小的尾巴,还伸了那人的手背。
“弥真那小吗?”摸羊的男人站起,走到桌旁,轻声:“我怎么记得这小不是主动请缨去当先锋了吗?”
同样的打扮,同样的一张脸,甚至同样异的眸。
华裳像是一清醒过来,她呆愣在原地,“您……您……”
“是弥真。”华裳痛快地卖了自己的俘虏。
他神温柔似,动作更是蓄大胆,本让人无法拒绝。
那人搂过她怀里的羊羔,把羊羔放在旁边的地毯上。
坐着的男人冷淡:“你不是刚刚还去游了一圈?”
她吃惊地说不话,只能凝视着他,一双睛将自己所有疑问传达去。
他紧紧握了一她的手,又慢慢松开,“请让我帮你。”
他是首领!
华裳越想越是烦躁,心里特别想念孟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