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洋洋得意，风满面。

华裳说了一会儿，才摸摸鼻：“好吧，我不打断你了，你继续说。”

华裳双手捧着脸颊，听得是津津有味，她一脸神奇：“无药自愈？这么厉害？”

“哈？”华裳毫不客气：“你当时正傻着呢，如何知是不是小仙女？”

“一般人是能到，可我遇见的小仙女只有十岁大。”他笑容加深，“你不到吧？”

嘴角的笑意快要压制不住了。

华裳洋洋得意的脸僵住了，心里“咯噔”一。

“是这样啊……”王问之探过，轻声问：“你家世代躬耕于长安郊外，如何学的轻的功法？家人把你送到老家，你的家人不是很早就不在了吗？你不是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老家吗？”

华裳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笑容有挑衅的味，她猛地一拍大，“谁说我不到！我十岁的时候当然也能到，当时我学的最好的便是轻的功法了，我当时又特别喜上蹿，家人怕我吓到人，就把我送到老家去了，嘿，那里树多，房间隙大，我的轻功练的更好了。”

华裳脖颈一凉，“莫非监军大人也是这样看待冠军侯的？”

“我的痴病该说是无药自愈的。”

两人寻到棚后的一草堆，王问之坐在的草堆上为她说那过去的事。

王问之笑容收敛，“什么奇人奇事？某不过早年痴傻，一时偶然才重新恢复清明。”

这老狐狸说的话，她是一个字儿都不信。

王问之放手，温声：“你说的是，世上谁人不冠军侯呢？”

华裳差控制不住自己的表。

华裳眨了一。

王问之：“王某确实仰慕冠军侯非常。”

王问之神正经：“这是真的，我十五岁那年，曾在乡间路旁偶然遇到一位小仙女。”

王问之心里起柔波，他握着拳抵在嘴边咳嗽了两声，淡淡：“或许。”

“若说是奇人，监军大人您自己才是吧？属虽然住在山野，也听说过监军大人您的奇人奇事。”

周还会有人不喜如此忠君国的华裳将军吗？”

华裳：“我也能到啊！应该说，有武力的人都能到吧？轻如燕什么的。”

王问之侧而立，笑望向辽阔的天际，“虽然有时候政见不和，但不可否认，冠军侯确实是我见过的第一奇人。”

这样的表现……果然是华裳吧？她果然不可能安稳地躲在长安度日。

她假模假样咳嗽了几声。

王问之唇角一勾，轻声：“当初王家也曾找过名医给我治过病，却没有任何效果，这才将不抱任何恢复希望的我送至乡……”

王问之笑，“这可以说是机缘，也可以说是仙家妙法。”

王问之舒缓了语气：“这是你在军府登记的信息，许是

王问之双手搭在膝盖上，安静地凝视着她。

他声音温柔和，故事千回百转，惹得华裳一直不停问“然后呢？”“接来呢？”“那这病到底是如何治好的？”

完了馅了。

王问之微微一笑，那双光华转的眸透不一样的光彩，“那位小仙女是从天而降。”

华裳嗤之以鼻，“你在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