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离经嘴里着一酒，糊糊：“将军以为这就是全了吗？”

“魏篁为什么要这么？”

得，他的疯劲儿又来了。

“哎？”

他沾着酒的淡薄唇轻轻吐一个字：“不。”

孟离经曲起一条，踩在酒桶上，另外一条随意着，乌黑的发丝贴在脸颊上，一双睛幽暗神秘。

他振臂一呼，“没有了！”

“没有这么夸张吧？”

两年前与应汲成亲时开了一坛女儿红，一年前与魏玄成亲时又开了一坛。

华裳盯着酒坛：“脆都喝光得了。”

怪不得魏篁在认罪的时候，会说那样一番话，简直就像是痴女为渣男抗罪，原来人家那不是意，而是非要拉你的杀意啊！

孟离经抱着酒坛，醉朦胧，笑呵呵：“将军啊将军，你若没了我，可真是被人卖掉了都不知。”

孟离经酒桶，在地上走来走去，嘴里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突然指着华裳：“将军

是啦，在魏篁中，说不定她就是坏了她哥哥仕途的淫~妇，而应汲就是那虽然合离了，还贼心不死的奸夫。

我当时将刺客伤的不轻，”华裳比量了一伤的深度，“若是这也能忍，那这个应汲可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应汲了。”

孟离经立刻将手里的女儿红递过去。

华裳也不计较，接过酒坛喝了一大。

被他这么一科打诨，华裳憋不住，笑了声。

华裳不兴地瞥了他一。

华裳痛地捂着额。

孟离经慨：“将军终于变聪明了。”

华裳笑了起来，“我就说我没有那么蠢嘛。”

孟离经探一手指，在华裳前晃了晃。

孟离经鼓掌，“善哉，善哉，这是我跟了将军这么久，听到的最英明的决定。”

华裳：“靠你啦，军师。”

孟离经着唇，笑：“人都是会变的。”

华裳猛地抬声音，“你是说魏篁和应汲是同伙？而且，魏篁还厌恶应汲，想要让他暴，甚至让他抗罪？”

华裳挠了挠，“其实，我当初第一个怀疑的人便是应汲，可是后来又觉得是有人嫁祸给他。”

孟离经：“恨将军，恨应如是。”

“将军不觉得奇怪吗？如果凶手是魏篁，魏篁为何要把前两次刺杀嫁祸给应汲？又为何在认罪之时，故意表现一切都是为了应汲的神？”

“嗯，果然好喝，比一年前和两年前喝的更有味了。”

孟离经指天发誓，“离经一定好好说鬼话。”

华裳瞪他，“你这个鬼，好好说话！”

孟离经却突然张开双臂，将空了的酒坛“哐”的一声砸在了地上，他大声吼：“应该说……若是我没了将军可怎么办？我的才华有得以施展的时机吗？我的才能还能收到重用吗？天间还能再找到像将军一样我、信任我的主公了吗？”

孟离经弯腰，双手抱着曲起的，脸颊贴在膝盖上，他目光奇诡，“魏篁只是一把刀，一把不安分的刀，甚至想要拖同伙，所以，才会这么早被上面的人舍弃。”

孟离经夺过华裳手中的酒坛，又饮了一。

华裳摸摸鼻。

华裳：“我被刺杀的还真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