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听着听着,觉到胳膊底似乎有些,她便放了搭在他胳膊上的手。
这对并莲耳环本是慧断送给她的定信,后来,在她的提议,两人各带一只。
华裳嬉笑脸地挥了挥手:“哪个将军的不这样?都是手底卖命的兄弟。”
风动竹叶微微晃动,在她明媚的脸上将阳光切割耀的断面。
粉的尖卷起血珠。
慧断却猛地“嘶”了一声。
华裳闲聊:“真没想到你居然还带着这只耳环。”
她侧了侧,将曾经受伤的那只耳朵凑到他的前,那上面果然有一凸起的伤痕,新生肉的粉与她原本的肤格格不。
慧断安静地看着她。
慧断摇晃了一脑袋。
慧断转过,加快了脚步,好在华裳的也不短,从容地跟了上去。
她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他温声问:“当时一定很痛吧?”
慧断抿紧唇,突然慈悲的笑容:“阿弥陀佛,施主果然颇有善心,怪不得深受士兵。”
华裳忙:“别动!别动!”
她则专注地盯着小小的耳环,认真的模样格外动人。
华裳扭一看,他的金耳环竟然勾住了她的袖。
华裳却在一刻,着他的肩膀,远离了他。
慧断尾最细小的睫都在轻微的颤抖。
慧断拽住飘落的一片竹叶,突然转换了话题:“我适才闻到施主上有兵
她举着手臂,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摆着他耳朵上的金耳环,生怕疼了他一。
华裳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眯着睛笑:“旁人就,恨就恨,我只要能护住自己想要护住的人就好了。”
他双手合十,温声劝:“施主也该好好保护自己,莫要让你之人心痛,关心你之人忧虑,痛恨你之人快意。”
慧断低声:“可是施主却摘了。”
她上却只有利的铁与阳光的味。
慧断的手指动了动,却又僵在了边。
她转过来,笑嘻嘻地安他:“没事,没事,小伤而已,我以前在军营里,有士兵上生了脓疮,还是我给他一了来,后来抹了药,养好了伤,就跟没事人一样。”
她湿的指腹及他的耳垂,茧将那细腻的肌肤刮得泛起红晕。
华裳废了老鼻劲儿,终于将衣袖和耳环分离,可因为最开始的莽撞,他的耳还是刮破了些,一滴红豆般的血珠就挂在金耳环旁边。
声与她说些寺的趣事和周围的风景。
华裳坦白:“我本来一直着的,上战场也是,可后来在打仗的时候,被对手一刀挑走了,还害的我耳朵豁了,养了好久才长好肉。”
她在军营里跟那些荤素不忌的老兵痞混久了,也没有多想,就探过,伸了一。
“呸!”她朝地面啐了一血。
光韶艳,连空气中的花香都带着一令人骨肉酸的撩拨之意。
☆、第7章
他将手腕上的佛珠又狠狠勒了一圈,紫檀佛珠嵌了他肤中,刻一红痕。
“打仗嘛,又不是过家家,怎么会不血不受伤?”华裳瞟了一他的神,打着哈哈:“其实也并不痛,我糙肉厚的,都磋磨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