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瑞吃了醒酒汤,却不怎么事儿,脑里晕乎乎的,唐敬瞧他这样,正好扎针医,免得清醒了疼。
虽然没扎过几次,但是郁瑞已经适应了这种疼痛,尤其这次还是醉酒的境况,整个人晕乎乎的躺在唐敬怀里,倒没觉得太大的苦楚。
他又收回
郁瑞才接手铺一个月,说第一次赶鸭上架,打理好了也算不容易,唐敬是没想到,郁瑞竟然还想收了常家的铺。
现在唐敬给他的条件比上辈要好的多,尤其郁瑞还有这个唐家嫡的份,他想办的事儿,就算不求唐敬,也能办得到。
郁瑞回:“估摸着常老二是想要常老板的铺,想求我帮帮忙。”
唐敬没有办法,叹了气,让时钺了些来,自己给他了,看着郁瑞睡得这么香,也不忍心吵醒他。
又因着唐敬量比郁瑞的多,这一侧过去,就像将郁瑞拥在怀里一样。
自己间儿去,问:“常家的请你吃酒,为的什么。”
其实唐敬不知,收几家铺这种活计对郁瑞来说,还算是小意思,上辈郁瑞虽然是嫡,但是并不招父亲待见,手里只分给他一间铺,还是那种连年只亏不盈利的,郁瑞自己捣鼓着,竟然也收买了几家当地不错的铺。
唐敬冷笑了一声,:“常家一共就两个儿,两个都是不成的,还一个比一个歹毒,那你准备如何打算,是帮,还是不帮。”
结果唐敬睡得好好儿的,就被郁瑞一手砸过来给砸醒了,虽然不重,但他警觉一向好,睡得轻,郁瑞的虽不能动,手摆的就大方,唐敬只好侧过去。
只不过唐敬没吭声儿,一面是觉着郁瑞的事儿就让他自己去,另一面又觉着,万一郁瑞不好,自己再手帮他,岂不是让他恩德?
郁瑞一觉睡得很踏实,中间除了模模糊糊那次,就没再醒过,第二天天大亮的时候,若不是听到外面有些吵闹声,也醒不来。
唐敬听到此,郁瑞又:“只是常家的铺也算是老生意了,在京城里虽不大,奈何牌匾在这儿,郁瑞倒觉着,平白给了常家这两个儿,亏得慌,倘或有机会,我倒是想收一收。”
他迷迷糊糊的,侧过去,发现屋里的格局好像比原来更加讲究了一些,屋也大了些。
时钺还想推着少爷回郁兮园去,结果唐敬发了话,不必回郁兮园去了,就在这里睡。
郁瑞一睁,第一反应是,这床的颜不一样了……
郁瑞笑:“如今接手了爹爹给的铺,儿也算是生意人,商人可不没本儿的买卖,讨不了好的事儿,我自然不会手。”
郁瑞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边儿有人,但一想自己睡在郁兮园,怎么可能边儿有人,还能是闹鬼不成,一定是被之类的。
等时钺起了针,竟然睡着了,唐敬还他是昏死过去了,就算在沙场上,唐敬都不曾这么惊慌失措过,如今竟验了一把,结果一探郁瑞鼻息,平稳绵长,显然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