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看过了,也该表现表现,毕竟唐家和陈家连了手,生意场中七成的生意在这两家上,若不拉拢自己各各的,保不起其他不拉拢了,到时候吃亏的可是自己。
老太太想着,怎么着也得求着自己见一见,结果门外面什么动静儿也没有,就散了。
过了夜第二天,唐敬和郁瑞才回去唐家,第一件事儿自然是给老太太请安,不过老太太没见,只是让边儿的丫说,今天乏了,不愿意见人,怕吵闹,儿孙也大了,他没心气儿去了。
掌柜的和伙计们都各回各家去了,晚饭吃的也就非常安静,又不似平日里在唐家,老太太要传饭了,众人就要像供奉神灵一样侍奉着,生怕一丁儿声音,惹得老太太不快了。
唐敬自然知老太太是因着他昨晚上没回来,又没和陈姝圆房,才不见人的,只不过唐敬并不会哄着什么人,尤其他不愿意的,太夫人说不见,就让郁瑞回郁兮园去了。
郁瑞看了帖,是昨天送来的,时间就定在今儿个中午。
没有发红,又去盯着唐敬,对方一定是故意的。
郁瑞回了郁兮园,芷熙因为是丫,不方便门去,尤其还是铺里,所以昨天都留在园,一见少爷回来了,:“少爷,您昨儿去的时候,有人送来了帖,说请您去喝茶呢。”
郁瑞展开来瞧,确实是请他吃茶,只不过谁都知,这不单纯的是吃茶。
郁瑞看了请帖,上面的人他有些是认识的,毕竟上辈家里就是布匹生意的,这些京城里的贵人们名儿可响着呢,即使郁瑞家里只是在地的名门望族,也是听说过的。
差半个月那叫请人,赶着一天送请帖,这么仓促的时间,让人觉着本就不是怎么重视,说实在了,其实对方就不怎么重视,郁瑞是知的,毕竟自己是个瘸,这些贵人们本看不起自己,他们都觉着自己是靠着运气来的地位,他们都觉着只是投对了胎罢了。
京城里达官贵人多了去,郁瑞第一次理铺,自然有人听到了些耳目,前一个月是隔岸观火,先瞧瞧唐家所谓的嫡到底是怎么样儿的,毕竟是骡是,拉来溜溜就知。
如今这些人赶着向自己来示好,郁瑞没有不接受的理,但简单的喝茶里确实也有些试探,倘或这茶喝的不好,倒显得他唐郁瑞跌了面,失了唐家的风范。
这会还有犹豫的,自然就有脆的准备联络一唐家这个嫡。
虽晚饭的时候唐敬和郁瑞也没说话,不过总觉得气氛没有在唐家里那么紧张,吃肚的米粒也不会扎胃。
因为时钺站在一旁,而且郁瑞也乏了,唐敬给他洗了,并没在搞什么小动作,替他穿好了衣裳,等好了这番,也就到了晚饭的时候。
芷熙说着将帖递给郁瑞,她并不识字,只是听送帖的小厮说的。
一个月来了,这些看客们瞧过了,心里也自然有些分晓,两间铺,虽然在唐家看来是小铺,其实生意也不小了,被郁瑞这一打理,不仅不见烦乱,反而生意愈来愈好,一看就是个老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