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队是绝对忠诚的战士,继承了他们长辈的仇恨。然而并非每一个人都能理解先辈的仇恨,也不认为他们这样是对的。
“哥哥,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们都是无辜的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一定要为了长辈的仇恨而战斗?我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他们的计划很简单,等火车停,车站上的楼梯放,净化区人同他们开始交换货的时候,杀死车站上的净化区人,夺取车站和幸运者号,然后载满战士,前往净化区。
对于妹妹的这份不明白和愤怒,兄长也很愤怒,“闭嘴!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秦家怎么会有这种自私的后代,我们的先辈是如何被抛弃,然后在这个黑暗的地底苦苦求生,然后又是如何被净化区到绝境的?我们从小就听着这些故事长大,他们的仇恨就是我们的仇恨,打倒净化区重回蓝天是我们的使命!冤冤相报?净化区冤在哪里?!你上回你的房间好好思过,想不明白就别来!”
净化区采取让蚁巢人失去知识,从文明人退化成原始人的方法,想要让蚁巢人对净化区的仇恨消失掉,同时掌控住他们,而他们也有他们的方法来保存和传承去这份仇恨和历史。
在那列火车轰隆隆地载着近乎满车的货从4区朝着3区来的时候,3区的复仇者们已经准备完毕,埋伏等待着。
“没错,现在还在实验中,不知安不安全。”
商议结束后,一群脑残粉的话题终究又转移到了楼瀛上。
于是,在暗无天日的地底,蚁巢唯一的一位总统阁的信徒们开始在各条地走动起来,他们像是蚂蚁,飞快地行动,接,角相碰,交换信息素,一个传给一个,一个传给一个,很快蚁巢的三个区有一半的人都于了神经紧绷的状态中,即便是对一切一无所知的人们,都觉到了一种不安,仿佛山雨来。
“太可笑了,你们不觉得很可笑吗?区区我们这么人,就想要打倒净化区?他们的武有多可怕,难你们忘记了吗?!”女孩拦住自己的哥哥,紧张又愤怒地说:“你们这是去送死!我不准你去送死!”
“先锋队清除车站和火车上的人完全足够,我们还有两个和虫老一样喝了总统阁的‘神药’的‘狂战士’,等我们结束后,三个区的军队都会动,我们的人数不少。”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兴奋了起来,恨不能捶起桌来。
“真是太好了,如果证明安全,我们就可以直接为总统阁换一健康的,让他醒过来了!在这之前,一定要为夺取净化区好一切准备,作为礼,恭迎他的归来!”
倾巢而动,“我绝对不允许总统阁的安全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这一次的行动,目的在于在净化区安我们的人!明白吗?只要有一个蚁巢人成功潜净化区并且活来,就有可能成为我们未来击败净化区的火种!这就是我们这一次攻的目的!”
被呵斥的女孩哭着被推到一边,她转睛通红地瞪着兄长的背影,心想他们都疯了,她的兄长,她的丈夫,全都被洗脑了,长辈的仇恨是长辈的仇恨,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他们生
“虫老,听说研究所那边发现了一个神奇的机,能够把人的神从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