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授全名？”

祈铭沉默了一会问：“罗家楠，你是不是觉得，和我在一起对你来说丝毫没有影响？”

“……”

有八卦。

“你说什么？”徐沧海脸

“嗯？”罗家楠挑眉。

徐沧海一听到周皓的名字，脸立刻沉了来。他把办公室里的助教都支了去，然后和罗家楠他们在沙发上坐定。

“反正那会徐教授经常去他宿舍。”

“可能顺着排爬上来的？反正我没瞧见。”佟宇说到这，突然压低声音，“我觉得，周皓是找个借，搬去方便会郎。”

“你觉得他会当面承认和周皓的关系？”祈铭摇摇，“他既然有婚姻，那肯定是要隐藏自己的取向。”

“去趟学校，找那个徐教授谈谈。”罗家楠叼上烟，车窗往散烟雾，“他兴许能知周皓被谁胁迫了。”

罗家楠嘴上的烟抖了抖，心虚地说：“看就看来了，大不了我一顿，还能怎么着。”

瞧着罗家楠那副心比臭氧空还大的德行，祈铭无奈地笑笑。“你爸肯定看来咱俩的事了，那天从你们家来，我看他不太兴。”

“别担心，我擅长创伤外科，打断你哪骨都能接上。”

“我没哆嗦，是路颠。”

“确定？”

罗家楠拿张名片递给他。

“我跟周皓差不多一年没联系过了。”徐沧海的嗓音十分低沉，富有磁，面相方正一儒雅之气，也才四十的年纪，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外面是有一些传闻，但我跟他是清白的，我有家室，那些毁我名誉的人都是因为嫉妒我能拿到科研项目经费。”

“他没和你说过是因为什么？”

罗家楠笑着呼烟雾：“我不别人怎么说，日是自己过的，你瞧人陈队赵队，不也好？”

“都死了个人了，我他妈才不他想隐藏什么东西。”

“五层闹老鼠？”

罗家楠抬手示意他别在这睁着说瞎话：“徐教授，我们不是来调查你和周皓的事，现在有一个学生死了，并且我们有理由相信，当初对周皓造成人侵害的人，就是此案的嫌疑人。”

“说宿舍里闹老鼠，嫌脏。我跟他住一层，为这事还特意让楼给撒了鼠药。”

“知啊，他是我师弟，在徐教授那当助教。”佟宇，“去年他从十一月开始就不回宿舍，跑外面租房住去了。”

“徐沧海，听名字就是个浪。”佟宇捂着脸最大幅度地挑起眉，“他结婚了，有老婆但是没孩。”

从医院里来，祈铭看罗家楠开的方向不是回局里，便问：“你这要上哪？”

“行了，你好好休息，想起什么再给我打电话。”

罗家楠心说万一第三条被打断你要咋接？

“你们见过周皓吧，长得多好看，那真是潘安再世。”要不是脸疼，佟宇这嘴还能再撇大，“研一的时候就是我们学院的院草，追他的女的多了去了，可人家一个都看不上。到研二的时候他开始给徐教授助教，后来有些风言风语，说他和徐教授是……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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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这么大义凛然，那你哆嗦什么？”

楠又问：“那你知不知周皓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