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那时候跟你说，我不是肖遥，还说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了……”肖遥微微咧开嘴角，眶湿，“你就当真的吧，你的那个在南江里死了，活来的，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肖遥了。”

“那你过我么？”

他说的这么果断，用词这么决绝，还是乎了周海荣的意料。

周海荣就掉泪了，一只手搭在脸上，说：“我大概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了。我这是怎么了，变得这么讨人厌。”

那一个肖遥，真正的肖遥，他应该是真的过周海荣的吧，为他了江，死了。

大概就是因为不知去怪谁，才会一直放不。

太乱了，很痛苦，大家都很痛苦，就像当初他和肖遥闹离婚的时候。周海荣真是烦透了这种乱，他想都斩断。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喜我哥？”

间也没有任何越轨行为。他也是，在我跟你分清楚之前，他也从没有跟我说过任何不该说的话，没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们俩是后来才开始的，正式开始谈，也是这两天的事。不过尽如此，我们俩毕竟有那层关系，如今还在一起，确实有愧于你，你心里不舒服，我都能理解。”

他想，他还是喜肖遥的，也很自己的大哥，与其让三个人都不开心，不如就他一个不开心。

“大概对于自己太失望了吧，”肖遥趴在椅背上说，“那时候真痛苦，分不清自己是谁，有时候明明觉得自己的心是离来的，可痛苦却是真的，就想结束那一切，重新开始。”

“你真的很喜我大哥么？”他问肖遥。

肖遥“嗯”了一声，周海荣就又问说：“我大哥

怪他大哥不知廉耻，怪肖遥欺骗他，也怪自己，当初没珍惜，有一段时间，肖遥那么求他，挽留他，他只觉得烦，想尽办法要分开，得肖遥了江。

“你当初一直求我别离开你的，可是了江以后，你就变了，我醒悟过来，你却不肯再给我机会了。我有时候睡不着，会想，你在里的时候是什么觉，是不是那一刻对我的心就死了。我还专门去泳池里，钻到里去憋气，憋的很了，好像就能明白你为什么离开我了，可是如今你却告诉我，你从来没有过我。那你又为什么的江呢？”

周海荣暗暗地觉得自己很伟大，一刹那间，还被自己这个念动到了。

周海荣闭着睛躺了一会，忽然说：“我也不知该怪谁了。”

肖遥摇摇，说：“没有。不想欺骗你，从来都没有，一都没有，连刹那的心动都没有。”

“你还是过我的，”周海荣撇撇嘴，脸上的表很难看，“是我伤害了你，所以要来偿还你了。”

肖遥这一回神就没有那么认真了，略有些羞愧，。

他倒是把周海荣心里最在意又最逃避的事说来了，周海荣就是一直怀疑他们俩给他绿帽，觉得这俩人可能早就不清不楚了。

伤碎了他的心，又阻碍他去追逐新的幸福，的确讨人厌。可他也不是不准肖遥去开始新的，他只是接受不了他和自己的大哥在一起，何尝不是人之常。

大概都是有错的，不能单独怪任何一个人。肖遥为了活，周海荣为了脸面，周海权为了私。事都是因果循环，当是报应，或许都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