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许先生竟然主动向0901发对话。

“0901，林然喜我吗？”

这个问题竟然让这个AI都产生了人类专属的兴奋，他太想告诉许先生，林然就是喜你的，他更想说，喜你的不是林然，而是他的理员夏知许。

可是他不是会因为一时绪激动将所有事都和盘托的人类。

他只是一个没有权限就无法执行指令的人工智能。

“对不起，许先生，这个问题我没有回答的权限。”

许先生似乎听不明白他说的话，他一遍一遍地反复询问着同样的问题――林然喜他吗？

0901没有办法，只能默默地听着他的提问

“我估算过几率，我认为还可以在持一阵。”0901旁敲侧击地对理员说。

他其实本计算不来许先生喜上理员的可能，但他知许先生已经喜上了林然，而且此刻的理员需要一正向反馈，或者说鼓励，尽他很清楚，自己的鼓励所能够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不过幸运的是，许先生迈了小小一步。理员最后得到了真正需要的、来自许先生的正向反馈。

“您是一位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非常优秀的人，您应该比现在更加自信。”0901总是这样对他说。

“你不明白。面对自己真正喜的人，很难保持绝对的自信心。”夏知许无奈地回答，“这是人类格之中天然的一肋。”

理员和许先生在系统中完成了一个又一个任务，在0901的中，他们都在不断地变化，许先生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在面对理员的时候，甚至变成了一个社交手，他可以通过少许的话语和肢动作，轻而易举地改变理员的状态，让他的心波动达到一次又一次的波峰。0901十分好奇，查询了很多相关资料，才知许先生的很多行为其实属于人类的一种特殊活动，叫撒。

“理员，您非常喜别人对您撒吗？”

理员的睛看着许先生，但还是给面地回答了他：“还好吧。”

还好是多大的阈值？0901不明白，他试着模仿许先生的样，“理员，你看看我嘛。”

理员似乎被他吓了一，语气大变，“卧槽，你是不是中病毒了！”

0901：“……对不起。”

看来理员并不喜撒这种行为，只是喜许先生撒。

不过越是甜蜜和顺利，0901越担心事败，因为许先生实在是太过聪。

“理员，据我跟许先生的沟通来看，他已经产生了很多怀疑，如果最后您的份暴，你打算怎么办？”

每当问到这样的问题，夏知许的心率总是会很快变慢，连血的动速度都会减缓，0901知，这意味着他绪低落。

“不怎么办，最差的结果我已经承受过一次了，再来第二次，然后抹去他的记忆，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

“您其实可以选择主动坦白的，许先生已经连续三次在不同的世界喜上您了，这样的数据难不能代表什么吗？”

夏知许笑：“是啊，连续三次，有任何一次是喜上夏知许的吗？”

0901无法作答。

许先生喜上了林然、牧遥、还有宋沅言，这样可不可以等同于喜他们背后的夏知许呢？这个问题对于AI而言太过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