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其琛垂在侧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声音沙哑而慌乱，“我为什么会这个系统，我、我现在是死是活？我……”

“许先生，我刚刚获得了一个权限，有一件事需要告知您。”0901顿了顿，“我的完整编号是201509010739。”

许其琛皱着眉，他的脑好乱，绪和思维混在了一起，让他既无法冷静思考也无法宣，只能愣愣的开，问他最想问的问题，“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知我的名字，你究竟是谁？”

视线自然而然望向不远，公交站长椅上同样穿着夏季校服的那个人，他侧过了脸，五官的每一个细节，都和自己记忆之中的他完全重合。

苏凛再一次低，侧过脸看着被窗帘拉住的窗，窗帘的颜很深，像是深沉的夜幕一样。

从这个虚拟角的中听到自己的名字，许其琛觉得陌生又熟悉，好像自己等这一刻，等了很久。

许其琛没有回答。

苏凛抬起看向他，“你真的不知我是谁吗？”

他不敢回答。

“我没有叫过那些角的名字，是因为我知站在我面前的人，他的名字叫许其琛。”苏凛的嗓也有些哑，他的语气很坦然，“我不想用其他的任何名字替代这三个字。”

他条理清晰地解释了所有事，反倒让许其琛更加无措。

在一刻又聚拢，变成了一副许其琛再熟悉不过的画面。

我昨天在梦里，叫了你的名字。”苏凛一直低垂着的脸抬了起来，雾蒙蒙的睛看向了他，“对不对，许其琛。”

他彻底撕了苏凛本应该有的伪装，神里是难过，是不甘，是各种各样的复杂绪。

心底的那个答案终于在这

一瞬间，周围的一切景象，沙发，地毯，昏暗的客厅，全都在视线中化作尘埃一样的光。

这串数字是什么意思……

他忽然想起，在他误以为自己猝死的当天午，收到了在网上新的镜，奇怪的是，店家还附赠了一个耳机，他当时只以为是赠品，没有太在意，晚上就将它们上了。

灰的公交站，缓缓驶来的绿公交车，蓝得澄透无比的天空，来来往往穿着校服的学生。

“我对你行了意识采样，让你了这个虚拟系统，你可以把他看是某种浸式游戏的延伸，现在的你并没有死，还是我骗了你。你的意识所度过的时间和你的生理时间是不同步的，看起来你在这个系统里度过了好几个世界那么长，实际生活中，只过去了十几分钟。”

这是他的吗？

苏凛微笑着解释，“2015年9月1日739分。”

许其琛低，看了看自己。

意识采样……

“我知，你已经猜到了。”苏凛抹了把脸，如释重负地叹了气，“你刚才和0901的对话，我听见了。你猜的没有错，我就是这个系统的理员，或者说，开发者。”

“我没想过伤害你。只是据你的作品了几个世界，借用你十几分钟的时间，不论结果怎么样，系统都会让你回到现实，甚至可以选择抹去系统里的记忆，一切都会尊重你的意愿。”

反倒是0901的声音再一次现。

黑的校服，白的短袖衬衫，左深蓝的校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