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仍在不断地朝里推jin,时措嘴巴微张,颤声吐chu一连串的“啊”字,那种酸涩gan很快传遍了全shen,若不是徐了攥住了他的xing`qi,时措早已腰膝发ruan倒了xia去。
徐了微微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突如其来加快的频率令时措措手不及,嘴里的呻yin也变了个调,徐了二话不说狠狠往前拽了拽他的阴`jing2,沉声喝dao:“闭嘴。”
“闭不上,我多的是东西帮你。”时措吃痛般地仰了仰tou,努力封住嘴里的声音。他撕咬着自己的xia唇,鼻息因为xia`shen的动作而变得紊乱。
当最后一小节被sairu,这漫长的过程终于搞了一段落,xia`shen被填sai的gan觉让他浑shen动弹不得,时措偏着tou,看上去抵chu2极了,可他nei心却不得不承认,不知被sairu到几厘米的地方,那种难熬的折磨gan忽然朝着另一个极端转化,快gan一dian一dian随着徐了的动作滋生。时措苦笑着,不知dao这是幸还是不幸。
徐了将这gen东西sai完之后便起shen去拿东西了,时措此时的注意力全在那gen被sairu异wu的xing`qi上。金属环留在了外tou,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这是一种信号,时措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姿势,等待着徐了的到来。之间徐了往那张沙发上坐xia,朝时措拍了拍自己的大tui。
时措当然懂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双膝朝前动了起来,cu糙的地毯带来刺痛的摩cagan,可他的速度不得不因为tui间那genxing`qi而减慢。时措的双tui分的很开,他生怕在膝行的过程中碰ca到mingan的阴`jing2,这对现在他来说无疑是一种灭ding之灾。
这膝行的距离一xia被拉长,当他跪在徐了的tui间时,额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shui。
徐了拿过桌边的白se的医用手套带上,一只手落在了时措的背脊上,顺着尾椎的曲线一路往xiahua,最后沿着tunfeng刺了jin去。微凉的chu2gan令时措狠狠颤了颤,他猛地抓住了徐了即将动作的手,一双yan睛望向徐了。
徐了看也不看他一yan,呵斥dao:“狗爪zi拿开。”时措费力地吞咽着,指尖一松,还是不争气地收了回去。徐了的手指仍在往里送着,时措觉得难堪极了,徐了dai手套这个动作,令他觉得仿佛此时此刻对方正在……检查一只牲畜的shenti。
徐了另一只手终于也动作了起来,他的指尖nie着金属棍的环,轻轻向外拉扯着。突如其来的chou离gan,令时措qing不自禁地再次呻yinchu了声。可很快,那gen东西又被毫不留qing地sai了回来。与此同时,后`xue的手指也在以某种频率chou送着,时措的大脑很快便无法思考了,前端是痛苦,后tou却是极乐。
徐了时而chouchu前tou的东西,又往后`xue里送ru手指,时而前后又保持相同的频率chou送着。时措yan前早已模糊成一片了,意识宛如yan前的光斑一样零散,可即使在这种状态xia,shenti仍然源源不断地朝大脑里输送着快gan,他的脚趾用力地弯曲着,嘴中不断pen吐chu炽re的气息。
前后这样的刺激很快将他送上了ding峰,可前端被堵,只从feng隙里渗chu透明的yeti来,想要释放的念tou霸占着他的大脑。时措xia意识地望向徐了,对方的冰冷的yan神令他找回一dian神智,时措双唇颤抖,哑着嗓zi唤了一句:“……主……主人……”
徐了手中动作不停,一双yan睛愈发狠厉地盯着他,时措痛苦地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