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得意之际,徐了却幽幽地开:“问题解决了,我们不如来数数,你今天犯了哪些错?”
时措如释重负,心压着的担早就在他选择的那一刻卸了。心竟还升腾起一丝丝的动,他最终竟然两种关系都没有放弃,时措在某个瞬间觉得自己特别伟大。
徐了沉声喝:“还狡辩。”时措一双睛瞪得圆,徐了见状二话不说将人拖了浴室。
“很好,你还记得。”
“哦对了,好像连跪姿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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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徐了装作充耳不闻的模样,他只淡淡地问:“清洁工作都了吗?”
“跪好,想想我教给你的规矩。”徐了冷冰冰地甩一句话,走到一旁的桌拿东西去了。他当然知,时措没有错什么,他这么说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营造一种氛围,让时措快自己的角。
结束两个字在温和的一句话里显得那么尖锐,时措犹豫着的心像是忽然被戳痛了。他抬扫视了一圈这个房间,又看了看端坐在一旁的徐了,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徐了带给他的种种……突然就这么说再见,好像很难……
“所以你担心的问题有答案了吗?”
他只得委屈地开:“……您不能要求我这么多,今天我光思考要不要过来就耗了很长时间,哪儿还有时间清理……”
“对主人大呼小叫,不用敬称。”
“迟到。”
但最终这些举动还是化为简单的四个字:“主人,饶命!”
徐了轻轻拍了拍手,温和地说:“如你所愿。”
时措坐在凳上,低着回想了片刻,低声:“你说,走这间房间,我们就……不存在主人和隶的关系。”
生。”
“你还记得上次惩罚过后,我告诉过你什么吗?”
时措双手自觉地负在背后,徐了似乎有些不太满意,他随手拿屉里的金属制手铐,铐上了对方的手腕。时措依然垂着,没有丝毫不悦的样。
“来,对于这些错误,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当然如果你选择结束任何一种关系,我都尊重你的意愿。”
时措乖乖摆好姿势,心里有千万种小绪也只得压回心底。
过了许久两个人才从浴室来,时措气吁吁跟在徐了后,一双睛简直快要翻上了天。清洁这种事,只能自己手,温和无伤害,暴君那绝对是带着痛苦的,这种加量不加价的服务,打死他也不想再尝试一遍。
徐了拿着托盘走到时措的面前,果不其然,对方已经真正了状态,姿势与态度都无可指摘。徐了轻轻笑了一声,走到了时措旁。
时措整个人凉透了,由而外的那种,他僵在了椅上,看着徐了朝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
时措痛苦地闭上双,那自然就是没有了。徐了很早起就在他耳边念叨,清洁工作有多么重要。时措清楚地记得,徐了放过的狠话:如果自己不清洁,他连一手指都不愿意碰他。
他的手指微微发颤,最终咬咬牙开了:“两种关系……我都不想结束。”
时措的膝盖忽然灵活了,他整个人从椅上,二话不说跪在了徐了面前。他诚恳到都想掏心脏给徐了证明自己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