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纯银的材质,没有任何繁复的花纹,仅在圈用花刻上了几个字母“Despot”。时措反复摩挲着又将乳环扣了回去。
“这几天被当成工的滋味好受吗?”时措摇了摇,如果有可能这样的惩罚他再也不想碰。
徐了在某些事上很佛系,但在某些事上却又有着十足的烟火气。他并
暗的房间里才寻到一踪迹。
“把心都交付于您……”徐了的手顿了顿,一坨药膏直接粘在了时措的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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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尘事不相关,这名字里已有父母最好的祝愿与期待了。
徐了的房买在市中心,离律所近,去哪儿也都方便。这也就可以满足他晨起后悠闲地喝一杯咖啡,再慢悠悠地去上班,不用和所里那些搞行政的小年轻一样,匆匆忙忙踩着打卡,手里还提着冒着气的早饭。
男人为他上药的动作不停,时措沉思了片刻,埋着低低地开:“我想要……在游戏里……”
徐了的家庭其实很满,父母健在,他尚有一个在国外定居。双亲早已退休,晚年却也有些闲不住,喜跑世界各地去旅游。徐了偶尔刷朋友圈,看见父母三天两在晒各式各样的风景照,那张板着的脸也会柔和不少。父母这样豁达自在的态度,早在给他和他取得名字上便可以窥见一斑了,他叫徐了,叫徐然。
“但现在惩罚结束了,你走房间,便不存在主人和隶这层份。”
“回去记得时上药,明天上班别迟到。”话音落,徐了轻轻摸了摸时措的。
时措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那枚乳环拆,仔细地看了看。
“尊重与信任,你想好了要将它们交到我的手上了吗?”
徐了站起了,为时措将领耐心地整理好。
“这个周末发生的这一切仅仅是个惩罚。”
“痛苦和愉,我都愿意接受。”徐了换了一棉签轻轻将药膏推开。
束缚带给他的快,源或许正是归属吧。
时措愣住了,他睁大着睛看着前这个威严的男人。他总是这样,在最恰当的时候给予他适当的安抚,即使只是最简单的话语。他鼻尖酸涩,没声应答,只了。
徐了丢掉棉签,拍了拍时措,示意他起。他将一旁叠好的衣服递给时措,时措听话地穿上。
徐了的一天是从7起床开始的,他照例抬腕看了看手上的表。常年表是他的习惯,他喜时间也在他掌控之间的觉。
“你错了,我惩罚你,这是这个游戏赋予我的权利。”时措系上衬衫的扣,一边侧耳耐心地听着。
他端起煮好的咖啡到那张餐桌坐,餐桌似乎有些大了,就和这间房的面积一样,其实他一个人住不仅绰绰有余,反而显得有些空了。
徐了在灯冲他笑了笑,时措悄悄望了一,便转开门走了。
时措支起,虔诚地开:“是的,主人。”徐了不作声,只耐心地为他涂抹上的每一伤。时措略带着些惬意地闭上睛,的灯缓缓撒光来,这是第一次他觉得不那么刺。
那男人的话语像是咒语般真的起了作用,迈了那扇门,几天不堪回首的经历像是真的从他的躯里剥离,那种压迫渐渐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