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满意你就没别的话要说吗?我哪次不是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了?
“你消失了三周,给我带回这么个东西,我很满意。”徐了抖了抖西服外套,像往常一样准备离开。
儿似乎不开心了,将一叠东西拍在了桌上,厉声:“我说了有问题,那就是有问题,你们只要去改就好了。”
对方陷在质椅里的动了动,时措正打算掏笔,记些要修改的细节。
惯例,时措睡到日上三竿才能转醒。醒来的一瞬间,前的伤传来阵阵的刺痛,不算非常尖锐,但位置特殊,他连忙起走到浴室去清理。
创前后的血迹涸了,时措取乳环的瞬间,伤再次被撕裂,鲜红的血珠冒了来。他一边用酒拭着创,一边将昨晚兴尽而归的暴君骂了个狗血淋。再把环带上去的时候不免有些艰难,加之他手生,环比取环更耗时间。时措索将自己一起清理了,穿好衣服了stray。
这些话像一粒粒火星砸在原本已经很暴躁的时措上,他挽了挽袖,起盯着对方说:“你一句话,我们一周
“来。”对方脆利落的回答打断了时措未说完的话。
语罢,男人是真的也不回的走了,留一个倒在床上,思绪尚不能凝聚起来的时措。时措摸了摸前的乳环,不摸还好,一摸他便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刚愈合不久的孔被撕裂了。骂骂咧咧的同时,他不免又为暴君的回答而到窃喜,没白瞎这几周的肉之苦,方严那小看着傻,办法倒是用。
床上乱成了一团,时措懒得收拾,翻了个只继续仰躺着。可是,什么时候暴君才愿意真正赏他一顿鞭啊。单纯的`也让他觉得,但到底还是比不上这些外施加的刺激。他惆怅地叹了气,随即闭上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辛苦你们了,我看了一,利这一块要全重。”时措愣住了。利这块重,相当于整个方案都要大改,这种牵一发而动全的项目,容不得半虎。换言之,这几天的班都白加了。
时措连忙开追问:“您刚刚说,只是看了一,不如您在仔细检查一,我们对过了,不会有问题的。”
好在项目书已经完工,组里的小姑娘们都熬不住趴着睡着了,他一个大男人,在公司的时间也不算短,理所当然承担起了转交项目书的责任。他整了整衣服,扣开了长的门。
带着那个小巧的乳环也轻微地抖动着。
这周时措一直于加班熬夜上火的状态,整个小组的都在为了一个新的项目忙得焦烂额,大家都顾不上回家休息,深夜一到大家集宵夜,啤酒烧烤小龙虾,时措享尽了腹之,但前的伤似乎不太满意这样的生活,不仅没有转好反而发炎化脓了。质的衬衫磨得伤又又疼,时措在办公室里险些要摔键盘骂人。
对方正坐在办公室里,一派悠闲自得的样,时措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但还是老老实实将项目书双手递了过去。对方慢了几秒才接,时措坐在对面的椅上心有忐忑,生怕这位多事儿的主在周五这天还搞什么幺蛾。
时措急了。
他赶忙叫住暴君:“诶等等!周……周你还来吗?如果你要来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