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先生果然名不虚传,这几鞭来果真就乖乖听话了。”徐了只轻轻笑了笑,对这样的评价不置可否。
今天公调对象的dom,亲自向他表示谢。
毫不留的评价让对方绿了脸,碍于面对方也不敢发作,只得对着徐了笑脸相送。徐了拎上包,转便走。
他将鞭折叠好了包里。
其实开场公调也不是他的本意,但凡与他相熟的人都知,暴君为人低调,最讨厌事张扬。圈不少dom以公调实录的数量为荣,相反这些东西的存在最为徐了所诟病。因此他自己一不玩微博,二不搞实录,也正是他这种低调的风格,让暴君这个名字在圈被传得更开了。
徐了正在清理公调的。他耐心地为鞭拭消毒,最后再抹上一层保养的油。stray原本是提议为他准备好公调的的,但是被他拒绝了。鞭这种东西也是需要磨合的,还是自己的用着最顺手。
另一边的时措可谓是过上了一个异彩纷呈的夜晚。
可有些事仿佛是命中注定,几个小时之后,Eros的光荣事迹便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见对方还是个年轻人,举手投足之间还带着青年人的莽撞。那这自然,能驯好狗才奇怪了。
“不知暴君先生何时有空,能否对在指一二?”
与此同时,stray的舞台后台。
原本今天公调的sub也应该是他自己的私,但是那个小东西前不久已经和他一刀两断了。这没办法,暴君边永远只有一条狗,只能借了stray的人。
床实在是,时措一定当着他的面折了他的房卡,再朝他那张无悲无喜的脸上来上一拳。
说来也巧,之后在一楼酒吧,目睹了那个年轻人在舞台上搔首姿的疯样,心里除了觉得有趣,更有一个念慢慢滋长了来。但暴君还是理的,不带圈外人圈,这是他的规矩。
梦里全是暴君先生的样,一会儿把他在那个熟悉房间的大床上,正从后奋力地他。一会儿他又在那个酒吧的舞台上,绕着一钢又是又是扭,活像是只上蹿的猴,关键是舞台只坐着暴君一人。最可怕的是,他竟然又被暴君先生丢上了公调的
“那就是dom也要有dom的样,不是拿上条鞭,穿得西装革履,就是dom了。”言之意正是,你不像个dom,修炼好了再来找sub玩吧。
原本只是为了赴约,但却有了意外收获。在观众席上看见了那只野名声来的恶犬。
早在二人那两场`事里,徐了便暗自猜测这个年轻人怕不是有些特殊的癖好。在床上某些特殊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对于自己展现来的特殊手段,对方不仅不诧异相反却表现令人意外的迎合。因此他默认和对方保持了这样一种肉`关系。
好一条恶犬,恶犬就当暴君。
徐了仍在整理东西,不去看对方那张极为真诚的脸,平淡地说:“称不上指,其实只有一条规则。”
对方说,自家的sub一直不是很听话,服从度也不,前些天险些因为一个命令要对自己动手。这才把他送来了stray。
可一旦dom的份被亮明,这一切又显得非常理所当然。时措脑袋麻溜地开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