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狗咬了。”
时措就这么倒在舞台中央,躺了一分多钟。
“是太了才对。”
台不知是谁吼了一句,他只能凭声音的来源大概摸个方向,他是谁,他皆报以一个笑。台更动了,了一阵他便汗浃背了,衬衫湿哒哒的黏在背上,很不舒服。也不知谁给他的胆,时措奋力将衣服一扯,透明的扣不知蹦去哪儿了,他索将湿透的衬衫丢了去。台又是一阵动。
蹈功底怎么就不能发挥作用了?
――那就让你看个够。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意识不到刚刚了什么惊为天人的事。他深一气,手臂将上半支起,这才缓缓睁开了。舞台上照旧还是迷幻的灯光,红的绿的,晃得他睁不开。舞台的那群损友们,正睁大着望着他。时措甩甩,双手一借力,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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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开领扣着的两粒扣,跟着音乐扭了起来。舞台上方的镭灯不知被哪个好事儿的人开了起来,他前顿时一片炫目的灯光,舞台的人脸也一概看不清了。看不清就看不清吧,他甩甩了膀,用力地挥动起来。
05
“我收回刚刚我的话,他还是安心个sub,少来祸害人了。”
他转向舞台的另一侧――早在上场之前他便看到了,那里戳着一钢。时措二话不说,伸手拽住了那钢。
一曲终了,他抹了把汗,气吁吁地往舞台上一倒。
时措一个大男人站在钢旁本来已经很有冲击力了,他偏偏还不肯善罢甘休,凭着记忆中的画面努力让贴着钢扭动。说实话,扭得不是太好,奈何台的观众买账。
图是自己脸上那块伤。时措这一拳打得好巧不巧,正巧砸在了颧骨靠角的位置,若是一个不留
“措哥!`!”
他钻车里,刚想烟,摸摸袋却连烟盒的影也不见。那颗躁动的心告诉他还不是太想走,时措无法,只得掏手机,无聊地看看朋友圈。
时措也算个公私分明的人,工作圈用了两个不同的微信号。该正经的时候就该正经,该放纵的时候就该放纵,不不合时宜的事。
开朋友圈,时措的了,第一条就是今天挨了他一拳的傻`dom。
他笑眯眯地享受着人群的呼,忽觉背脊微微有些凉――有人群之外的人正看着他。不如说是盯,是窥视。他顺着节拍转了个圈,试图找到那个视线来源,灯光太刺了,他除了发现红红绿绿的光斑,哪里还有别的东西。
“措哥什么时候这么了?”
周围叽叽喳喳炸开了锅,时措大脑当机,甚至怀疑自己了什么逗人发笑的蠢事。他摆摆手,挥开了周围一众闲杂人等,捡起地上那件皱巴巴的衬衫。时措刚准备穿上,忽而发现前的几粒扣一概失踪,只得哭笑不得地将外套套好,离开了闹哄哄的酒吧。
旋转,扭动,辅以几个的动作,台尖叫连连。
“措哥,你太帅了!”
时间不早,却恰好够更疯狂的人开启全新的夜生活。时措望了望stray那块丝毫不张扬的灯牌,也不回地走了,仿佛刚刚在舞台上的摇摆扭动全然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