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喝了一碗温的蜂蜜，虽然还止不住咳嗽，但已经舒服了很多，他伸着手把小猫从肩膀上抱来，糙得跟树有得一拼的大手在小猫柔的白猫上抚过，乐呵呵地说：“我又不是傻，只要我不把嘴里，哪能嘴里啊。”

李长安给爷爷喂好，向睛招招手：“来，你别把上的蹭掉了，到时候爷爷去更难受。”

他来的时候趾气扬，走的时候狼狈不堪，但是他没有放弃。这五个月来，他一直不停地给两人送东西。李建才送什么，爷孙俩就收什么，没有一膈应。李白梅帮了李建才那么多，嫁过去的时候都带了有三万的嫁妆，结果离婚后就只分了一万块钱。四五年的时间，就算去当个保姆，也不用亏成这样吧！

“咳咳咳――”李国最近只要咳嗽，就很难停，脑咳得都有疼，右耳上的血鼓噪个不停，前发黑。

李国和林鹃的年纪都大了，林鹃的要更差一，熬过了正月还是倒在了二月。李国比林鹃还要大上两岁，自打老婆走了以后，也不太行了。

李建才第一次来的时候，李国气得还动了刀，被打磨得锋利的厚重柴刀明晃晃地放在李建才的面前。李建才人虽然渣了一，但不代表他没有商，他知李国对他恨得不行，所以面对李国的怒气，他很明智地选择逃跑。

李长安赶紧倒了一杯温温的蜂蜜，小心地给爷爷喂。睛在李国肩膀上蹲着，茸茸的小脸一直往李国的脸上蹭，喵喵喵地叫个不停。

李白梅和李建才的那些事，李长安都门清儿。李国和林鹃因为知女儿就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陪着他们，因为也不愿意勾起女儿不好的回忆，几乎就不在李长安面前提李建才一家人。可是李国夫妻俩不说，不代表村里其他的不在背后说闲话。李长安的耳目众多，真想打听那里会打听不到。

李长安看着光长肉不长个的睛，无奈地对李国说：“你和别老惯着他，你看看他都胖成什么样了，好几天都没碰过地了，在长去可就要成小球了。”

李长安从小就能看到一直跟着他的李白梅，等李长安能说话了以后，李白梅的存在就被摆在李国夫妻的面前了。

鬼是不能长期滞留在人间的，李白梅的执念在很早之前的就淡了，等李家的日慢慢好过起来了，李白梅靠着功德撑了好就年，但魂依然渐渐“淡”去，所以等李长安过了生日后，李白梅就走了。

“他动着呢。”李国可不喜李长安训睛，他和老婆把睛护得紧紧的，“睛和普通的

“喵喵喵――”睛瞪着那双异的双瞳，很是不服气地叫嚣了几句，小小白猫伸着脖故作凶狠地跟人吵架，有多凶看不来，倒把人逗得心的。

手里也没多少钱，尤其是李白梅住院把家里的钱全给掏空了，一家老的老，小的小全靠着村里亲戚的接济。

李长安满周岁的时候就能记事了，那时候家里过得很苦，总是哭，爷爷老叹气，有时候他被背着地，有时候被爷爷背着上山。家里装米的桶里从来没满过，零七八碎的东西很多，有时候还能看见辛辛苦苦攒的钱要送去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