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月,我爹到聚福楼去找他们要说法,谁知他们拒不认账,我气不过,这才想给他们一dian教训。”
洛明达问余清泽,dao:“可有此事?”
余清泽摇tou,dao:“回禀大人,并无此事。上个月聚福楼并无客人来找我们讨要说法,咱们聚福楼自从开业,客人都说好,从没有接到过客人说不好的言论,此事,可向全聚福楼的伙计们求证,聚福楼的客人们也可证明,聚福楼的菜从没chu过任何问题。”
洛明达自是相信的,他天天都吃,也没chu过问题,不过现在他作为县令,还是有责任要询问证人的。
他便又询问了大松家宝和大志。后面围观的百姓们有几个自愿来证明,自己在聚福楼吃过饭,味dao很好,从没有chu现过拉肚zi的qing况。
那niuqiang又说:“反正我小弟就是拉了肚zi。”
余清泽问dao:“那他是吃了什么菜?”
那niuqiang刚到桐山城两天,哪里知dao聚福楼里都有些什么菜,只看到他们门前有卖腊味的,便说dao:“就那什么腊味!”
余清泽哼笑dao:“大人,他信kou雌黄,我们的腊味也就这几天才开始卖的,上个月还没有开始卖!”
那niuqiang又说dao:“不是腊味,是那,什么什么鸭!”他听到上tou的人说过聚福楼偷了他们的招牌菜。
“醉鸭?”余清泽问dao。
“对!就是醉鸭!”niuqiang很肯定。
“你确定?”余清泽问dao。
“就是醉鸭!”
余清泽笑起来,又跟洛明达说dao:“大人,聚福楼的醉鸭是这个月才推chu的,上个月并无推chu。这niuqiang,满kou胡说,前后颠倒,栽赃陷害我聚福楼,请大人替我等主持公dao。”
那niuqiang一听,这个也错了,有dian儿慌了。
此时,在外看着的那个汉zi忽然抓住他哥的胳膊,说dao:“大哥,我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谁?”那大哥问dao。
那弟弟在他大哥耳边小声说了一遍。
那大哥皱眉,dao:“你确定?”
弟弟diantou,“确定,我见过两次,不会错的,他xia巴那颗痣我记得特别清楚。”
那大哥一拍他弟弟的肩膀,咬牙切齿地dao:“他爷爷的,居然是他!走,跟大人说清楚,听说洛大人他爹是尚书大人,这次可不能再让他们跑了。”
那弟弟diantou,也是一脸气愤。
然后兄弟俩挤过人群,跨jin公堂,弟弟对洛明达喊dao:“大人!草民有要事禀告!”
洛明达抬tou看向门kou,问dao:“何人喧哗?”
兄弟俩就地跪xia,磕了个tou,然后弟弟dao:“启禀大人,草民青州城外五里坡村民曹远,这是我大哥曹明。这个叫niuqiang的人,我认识,他并不叫niuqiang,叫niu三,他欺骗了您!”
这话一chu,满堂惊哗。
“不是niuqiang?是niu三?”
“在公堂上竟然还敢说假话蒙骗大人!”
“……”
余清泽他们一听也吃了一惊,这niuqiang竟然还不是niuqiang?nei里还有neiqing?
洛明达更是愤怒了,dao:“真是岂有此理!曹远,你上前答话!”
兄弟俩上前,行了礼。
洛明达说dao:“曹远,你说清楚,他是谁?把你知dao的都说chu来。”
“是,大人。”曹远抬起tou,然后说dao:“大人,他不叫niuqiang,也不是桐山人。他叫niu三,是青州城里贾府的xia人,不过他不在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