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虾没到,我怕您这忙着忘记了,就过来看看。”
罗老板看了余清泽一yan,将一个客人挑好的虾称了称,报了重量和价钱,然后跟余清泽说dao:“是ting忙的。不过余老板这边自是不会忘的。”
余清泽挑眉,问dao:“那是?”
罗老板将余老板拉到后面一dian,yan神游移了一xia,顿了顿,然后说dao:“余老板,这个,是这么回事啊,这虾和蛤蜊啊,都涨价了,我怕你们不知dao,拉过去你们不要那也麻烦,就没送了。”
“涨价了?涨到多少了?”余清泽皱眉问dao。天气冷了,要打捞蛤蜊更困难,涨价也很正常。
罗老板迟疑了一xia,然后竖了genshi指。
“涨了一文?”余清泽问dao。
罗老板摇tou。
余清泽皱眉,“十文?”
罗老板还是摇tou。
余清泽心中一沉,说dao:“罗老板,你直说吧,多少?”
“一,一番。”罗老板坑坑巴巴地答dao。
余清泽yan珠都要瞪chu来了:“翻一番?!”
罗老板艰难地diantou。
余清泽都被气笑了,他看着罗老板脸上的表qing,抹了把脸,然后说dao:“罗老板,您这也太狮zi大张kou了,涨价也不是这么涨的吧?”
正好这时前面有客人过来问虾怎么卖的,那伙计答了。余清泽一听,价格跟以前完全一样!
“涨价了?”他看着罗老板,无语问dao。
罗老板尴尬得很,但还是diantou,dao:“这个,卖给别人是以前的价,卖给你,要翻一番。”
闻言,余清泽紧皱起眉tou,问dao:“怎么回事?罗老板,咱也这么熟了,你直说吧。”
罗老板搓了搓手,左望右望地,也不说话。
余清泽看他有苦难言的样zi,然后说dao:“行,那我去别家问问吧。”
罗老板赶紧叫住他,说dao:“你别问了,整个城里的海鲜都这样。”
余清泽皱眉,不信邪地跑到另几家去问了问。
就像罗老板说的那样,那些海产摊的老板见他问价,也都将价格提gao了一倍。
余清泽走了一圈,回到罗老板这里,问dao:“这是专门冲着我来的?你们被人威胁了?”
罗老板很无奈地说dao:“哎呀,余老板,你就别问了,反正如果我们不这么zuo的话,以后就拿不到货了,还请你理解理解,我们zuo个小生意养家糊kou的也都不容易。”
余清泽闻言,懂了,他也无意再为难罗老板,dao:“好,我知dao了。”
说完,他就回去了。
家宝和乐哥儿看着他两手空空地回来,便问他怎么回事。
余清泽将事qing说了,家宝和乐哥儿听了目瞪kou呆。
乐哥儿比划dao:我们得罪人了吗?为什么这么专门对付我们?
余清泽摇tou,dao:“我们并没得罪什么人,若有,只能是生意上的了。只是,不知dao是哪家。”
乐哥儿脑中一闪,不知dao为什么闪过了石笙那张脸,他迟疑着比划dao:会不会是香满园?
余清泽问dao:“夫郎怎么如此认为?”虽然香满园之前zuo的事qing,确实嫌疑很大,但是没有证据,不好随便怀疑别人。
乐哥儿想了想,然后跟他比划dao:你还记得石笙吗?
石笙两个字,他是写在余清泽手上的。
“石笙?”余清泽皱眉想了想,然后从久远的记忆中翻chu来一段往事,他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