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言以风终于不胜酒力的告辞离开,白芨跟在他后也走了,见他没有坐府里的轿,而是徒步走着,最里面哼着刚刚嫣然唱的那首歌。
白芨从酒杯中抬,望了一嫣然,这歌……调很特别,从未听过,良辉示意老鸨把嫣然请过来,嫣然缓缓而至行礼,“嫣然见过诸位公。”
“还好吧,”他是老板之一,每月去惜阁教导礼仪和才艺,“这惜阁
“酒喝多了,坐轿会晕,还不如夜风,散步回去。”言以风的眸像星光一般盯着白芨的双,“怎么样,陪我走走?”
白芨摇,“你们玩你们的,我喝酒就行。”
白芨愣住,这样的言以风是他从未见过的,在女丛中左右游走,游刃有余,怎么看都像是场老手。
白芨被女围绕,心中有说不的别扭,再看言以风这般,心中闷闷,有团火在那慢慢的熏着他的心,拿着酒杯,表凶恶的一一猛的在那喝着闷酒。
清官嫣然拿着她的琵琶坐在了大厅中央,今天整个惜阁都被白微包了来,素手一拨,妙的音律从弦上跃,“不要谈什么分离,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哭泣,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梦而已。不要说愿不愿意,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在意,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游戏。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虽然你影还现我里。在我的歌声中早已没有你。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不要把残缺的留在这里,在两个人的世界里不该有你。为什么别离又说什么在一起,如今虽然没有你我还是我自己。”
“你很喜这曲?”
“这是一位友人曾经在我伤心时唱给我听。”嫣然宛然一笑,“在诸位爷面前献丑了。”
言以风被花魁们围着推上了主位,看他们几个还站着,“怎么都傻站着?快坐,来来来,小女们,可别只围着我。”
“怎么不坐轿?”白芨上前扶住走路都已摇摇晃晃的以风。
“你不觉得好听吗?”
“好听,”白芨想了想,开问,“你是不是经常去惜阁?”听闻言相和夫人不睦,看了是真的。
良辉极力的想缓和他与白芨之间的关系,“二皇是怎么了?难不喜这些女?不知二皇喜什么类型的?我让老鸨找来就是。”
白芨,以风笑的像孩童一般,勾着白芨的手臂,“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不要把残缺的留在这里,在两个人的世界里不该有你。为什么别离又说什么在一起,如今虽然没有你我还是我自己。”
良辉谢的看了白微一,看样是找对路了,没想到言以风好这一,白微心中却是另外一种想法,言瑾鸢果然是有用的。
白芨回味着把一句“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想起菖蒲之前说过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嫣然姑娘这歌别有深意,是否曾被负心人所伤?”白微惊叹,在惜阁居然有这样的音乐手?
良辉示意嫣然坐在白芨旁,“好好招呼这位公。”
这家惜阁,在白城可是鼎鼎有名,很多人慕名而来,阁的女都有各自的脾,可不是随随便便都能见着的,格调比一般的青楼来的贵气,据说后台很,无人赶在这闹事,这般更加受到名商贾和皇孙贵族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