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说得不错。”发言人敷衍着。

“还有

“公共渠？”一个人不确定的说。

在十几年前与草原族经过长期的战争之后取得的，它本的生态环境可能与草原上并无差异，但经过经年累月的改造，不同于草原上的游牧民族，这个省份即使在边疆地区，也建立起了固定的城镇和要，民众的生活方式也并不是随草而居。

“是是是，还有路，”发言人接到，“这个是明显的，也无需多言。不过，还有其他的吗？嗯？除了渠，环境卫生和路以外，帝国人还给我们带来过什么吗？”

“他们还给我们修了路。”又有人补充。

“公共医疗。”另一个说。

雷蒙德一行人坐在靠里的一张桌各自吃饭，隔桌挤了七八个人，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对！对！”周围的人附和着那位发言者，“还有属于我们父亲的父亲的父亲的！”

“……他们占有了我们的土地，拿走了我们的一切。狗娘养的帝国人！”雷蒙德听到其中一位有些愤慨的说着，“他们拿走的东西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父亲的！属于我父亲的父亲的！”

“帝国人拿走了本该属于我们的一切，却又用什么来回报过我们呢！”跑偏的话题回到了正轨，那个发言者的声音也不由得激动了起来。

“还有环境卫生！”仿佛受到了鼓励一样，那个人接着提。

“还有属于我们父亲的父亲的父亲的父亲的！”

这座边境小城叫清克尔，不是什么重要的一站，却是雷蒙德这么几天来可以在有屋檐的地方歇脚的第一站。

“好吧好吧，我承认渠和环境卫生确实是帝国人给我们带来的两样东西。”一开始的发言人说。

“牧场！”一个人提，“原来一个地方的草吃光了就得换，他们会种植，囤积和收割牧草。”

“啊对，供用的渠。那确实是帝国人带来的。”那个发言人承认。

…………偏离重了啊各位。雷蒙德一边吃一边听着，他倒不是故意要偷听，而是那桌人越来越激动，说话声音越来越大。帝国占土地，拿走资源，嗯，听起来和莱亚曾经向他描述的“邪恶的拉卡塔帝国”非常的吻合――对外扩张，对压迫嘛。在莱亚的描述中，拉卡塔帝国由一群邪恶的坏分统治着，他们横蛮□，不讲理，不顾民生，四扩张，底层人民在深火中挣扎，帝国民不聊生。

“农作灌溉。”一个人说。

裘神棍和波希带的随从太多，小镇的旅店有些住不，于是两批人分开，神棍带着小王去住另一间，雷蒙德他们一行人住在镇东这家不大的小旅店里。旅店的一楼直接用作了餐馆，虽然面积不大，却也还是有一些客的。

“嗯……还有公众教育！”第三个人举例，“我的儿都会看书了！我们家几代可都不识字。”

“哦，是的没错。”剩的人附和着。

“噢，是的，想想看他们来之前这地方有多脏……”另一个人附和着，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