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雷蒙德会赞成他的话,可是……
“难不是这样?”虽然雷蒙德搞不清灵的信仰,不过这个世界自有他的奇妙之。
尼玛。
“当然不是,任何生死亡之后都只是变成一堆纯粹的没有主观力量的质,万事皆虚。”老九撑着巴,嘴角挂着一丝浅笑。
“如果你伤害了一大象,整个象群都会牢牢记住你。”库斯接着说,“灵记得与他们作战的对手,哪怕过去了几十年。”
“据说大象知自己的寿命将尽,就会离开象群,去预定的坟冢,默默等待死亡的降临。”虽然这个话题也够尴尬的,可总比谈论令双边关系剑弩张的战争要好,“我是说,灵也知自己的大限,会坦然的面对生命的终结,不是吗?”
库斯却无视他话里的嘲讽,继续补充,“双方都死了很多人,最长的一场战役中,nahral-urdun的都被染红了,大量战士的尸在游被河冲击上岸,在河滩上腐烂暴晒,被野狗啃,无人收敛……”
这个话题比刚才那个更容易打架是怎样!
灵。”泪君吐槽。
雷蒙德扶额。
库斯喝了一汤,接着说,“这个过程长达十几年,双方像钟摆一样对该地区行反复的夺还。最终灵因为无险可守,而定居也被战争毁坏,全员撤离了西岸。”
餐馆里突然都静了一,但仅仅是一瞬间,接着又恢复了晚饭时间那种温馨的充满低声交谈的气氛。
“在这个长达十几年的过程中,”泪君充满嘲讽意味的声音响起来,“人类对定居上的灵居民行了残酷的劫掠,屠杀,和……”他顿了顿,“X暴。”
“你是说钟摆战争?”泪君的声音变了。
“那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的生命会一轮的循环,死亡仅仅是对本源的回归。”老九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加话题,“所以才不会对完结产生恐惧。”
觉到话题在往充满火药味的方向发展,雷蒙德赶紧打断他们,“其实我觉得像大象的地方倒不是这个……而是……你们听说过大象的坟墓吗?”
“大约六十年前,”库斯看了一雷蒙德,又看了一泪君,用勺小心的碾碎汤里的土豆块,压低了声音解释,“人类,准确的说是当时的联共和国,与灵争夺nahral-urdun河西岸的土地,当时包括卢特思在的沿河的大片地区,都是灵的定居。共和国为了统一东疆,以nahral-urdun为天险行防御,就与灵展开了对西岸地区的争夺。”
“呵呵……”泪君冷笑。
“神?他们只是更大的生命,自然也有终结的时候,只不过远远超越了弱小生命所能看见的时间罢了。”他想了想又补充,“所以只有看不见未来的弱者才会崇拜他们。”
“你的意思是连神也不例外?”库斯不服气的问他。
桌上的气氛又紧张了起来。
“钟摆战争?”雷蒙德好奇的重复,这个战争的名字可真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