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伯吃饭前把宁宁托给了隔的梁嫂带。
梁嫂见他回来,却醉得厉害,便让宁宁在自家再多待一会儿。
沈遥停看他。
金老伯喝这杯,打了个酒嗝,似已醉得不清,伸手指了指沈遥,“你说你,武功那么,还把小哥扔先跑,主也不能……不能这么欺负人,你知吗?”
“一笑倾城。”
玄七在灶台上迅速看了看,找到放盐的罐,又拿碗倒了白开,放上少许盐,端给沈遥,“一时只能找到这个,可以解酒。”
一顿饭吃了不少时候。
沈遥见玄七来,忽然把球朝天上一踢,人腾空而起,一记“倒挂金钩”,衣摆在空中绽开,球被他一脚勾住,踢飞去,正砸在梁嫂家门上贴的“福”字上。
玄七还没反应过来,沈遥已从他边走过,往灶房走去。
刚说完,又有一个村民跑来敬酒,沈遥便站了起来。
玄七把碗接过放,说,“我扶公到金老伯家客房躺一会儿吧。”
沈遥已来到他面前,对他,“要是能一直看到你这副表,我就天天踢球给你看。”
玄七顿觉窘促,忙去看沈遥,发现沈遥也正望向他,目光竟如般温柔,玄七觉得心似琴弦被人一抚,还未张解释,就听沈遥,“是我的错,以后再不会了。”说完才把又转向金老伯,也不知这句是说给谁听。
玄七把金老伯扶卧房躺好,来时,看到沈遥竟在梁嫂家院里和宁宁玩踢球。
沈遥接过一喝了,向玄七谢。
玄七扶着金老伯,沈遥走在他边,三人回到了金老伯家。
“……”
“沈公,我敬你!多谢你帮我们抓住了山贼……多谢!”说话间眶发红,竟泛起了泪光。
“……”玄七坐在位上,用力眨了,鸡汤的气竟把视线熏得有些模糊。
“喝鸡汤,”沈遥,见玄七有些发呆,便接着说,“你之前的伤还没好,这桌上的菜捡些清淡的吃,别怪我不让你饮酒。”
沈遥认真举杯,对他,“金老伯言重,沈某这边也要多谢您才是。”说着看了玄七一,与金老伯碰杯,一饮而尽。
玄七赶忙跟上,沈遥已径直走到屋里缸旁,用瓢舀了瓢咕咕喝着。
沈遥先是笑了,然后忽然说了四个字——
玄七暗自责怪自己心,忙,“公少喝些凉。”
沈遥、玄七落座,玄七垂眸蹙眉,扭就想向沈遥请罪,却发现沈遥不知何时一手支了巴,正侧看着他,见他转过来,另一只手一推,把一碗鸡汤推到了他面前。
沈遥轻松落地,宁宁在一旁拍手大笑,梁嫂推门来,沈遥对她说了句话,又摸了摸宁宁的脑袋,梁嫂便把宁宁带回了屋。
“什么……表?”玄七奇怪。
沈遥酒量很好,饭局结束后,人还很清醒。
一旁村民站了起来,笑着打圆场,“老金醉了,醉了,哈哈”,便把金老伯扶回位。
沈遥跑回金老伯家,玄七见他竟有些蹦蹦,心想,还是喝醉了吧。
沈遥用袖随意抹了嘴,,“不用,我酒量可好着呢,就是有些渴。”他随意瞥了缸中的倒影,忽觉不对,低仔细看去,伸手在自己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