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问完能想到的最后一人,在一个小本上好备注,咬着笔尾巴陷了沉思。
“嗯。”红铃勉应了一声。
大家对施伯仲的评论与之前得到的信息基本一致,醉心研究、不太关心堂事务,大家没什么讨厌他的,但也有人提到,他事有些刻板、有些不够世故圆,有时候认准了理儿就一定要。
接来,沈遥开始逐一询问药堂相关人员的不在场证明。
玄七转向沈遥,“公可是来找我?”
不巧的是,表舅被害的酉时,正好是晚饭,大分人都了工,零零散散分吃饭、洗澡、休息,一堆人都没有严谨的不在场证明。
又听男人说,“哎,别走呀,让哥哥看看是哪里标致了,哎,我看是,是不是,你最近是不是变大了?”
他又到施伯仲的屋里看了一圈,得个结论,这表舅果然是个生活无趣的人。屋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最多的便是医药书籍。而从屋书籍的痕迹来看,施伯仲折页角的习惯是跑不掉了,很多书页都有折着或者展平却留有折痕的地方。
只是他忽然发现,施伯仲对待书本好像有个习惯,便是折页角。
红铃扭跑开。
不过,君堂主那天正好叫了包括董栖丘在的三人,酉时到大厅一用饭,顺便讨论月底药材盘的事。
“李大哥……别说笑了,红铃还要回药庐事,先走了。”女的声音微弱而胆怯。
“红铃,你最近好像越发标致了。”男人压低的声音带着调笑之意,沈遥觉得他的声音很熟悉,再一想,可不就是院里的李守卫么。
沈遥一看,竟是个装过菜的空盘。
“哦,好,好。”红铃看着玄七,一副要哭来的样。
第二日中午,日晴好,屋外雀鸟叽喳依旧。
沈遥就这么挨个询问,转耗了一天时间。
但是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实在太多,想在短时间一一深调查,实在不太可能。
玄七,“去吧,收完就快回药庐吧。”
“!!!”沈遥抬就往院里一冲,正看到姓李的守卫拉扯着叫红铃的那个姑娘。
沈遥提着个小盒来到药人住的院,还没走近院门,就听到院门侧传来男女的低声密语。
“别走嘛,害什么羞嘛,让哥哥看看是不是呗。”男人的声音越发猥琐。
“对啊。”沈遥眨了眨,觉得阳光
他到有些迷茫,向外看了日,决定去换换脑。
这时,院玄七住的那间屋门打开,玄七走了来,看到沈遥,他微微一怔,继而走到红铃跟前,,“红铃姑娘,我午饭吃完了,劳烦姑娘去收拾一盘。”
他举起手里的盒就想冲守卫砸过去,没想到一个件比他的速度更快,隔空飞来,正好击中守卫的咸猪手,守卫痛呼一声,把手一松,那件便打着转儿稳稳落在了红铃提着的篮的盖上。
但也是不巧,酉时刚到,刑堂派人来找君莫患请示新一批刑堂用药的事,君莫患与来人去堂简单交代了几句,约莫花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期间,被召集到大厅的三人,一人去了茅房,一人去厅外了会儿鼻烟,董栖丘说是留在厅里没动,但三人都有了无法互相证明的空白时间。
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