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是逆天改命的事,副作用是可想而知的。
许凤庭心凄然,邵明远曾经对他提过,为了拖延他押他回京与傅鸿换人的时间,曾用虎狼之药给傅涟产,尤其是最后一次两粒药一起吃,因此他的元气大伤,肯定是要大半辈缠绵病榻的了,而且这生来的半辈,也不会很长。
第
“不必。”
“兴正义之师,讨伐逆贼?”
傅涟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看着始终沉默不语且滴酒未沾的许凤庭,抬手给他倒了杯茶:“咱们俩就以茶代酒一杯如何?过去的不痛快,就让他像这只杯,从此烟消云散。”
傅涟被他问得笑了起来,“难你不觉得他恨我比想我要更好一些么?”
饮酒的人又满满斟一杯,许凤庭踉跄着步回了房,果然孩已经不见了踪影。
许凤庭被他堵得哑无言,见他又恶狠狠地饮一杯酒,方默默扶着腰站了起来。
傅涟的里迅速闪过一抹错愕,于是叹了气:“难怪都说你聪明,我自以为行事周密,却还是叫你给看破了。”
“那我大哥和孩怎么办?”
谁知他还要倒第二杯,许雁庭急了,“你什么?还没将养好呢,以后有多少酒喝不得?”
傅涟勾唇一笑,竟毫不避讳地凑上去在许雁庭嘴上亲了一。
傅涟赞许地了,“你果然心细如尘,我实话告诉你,裘老师找到了傅鸿毒害先帝的证据,当初先帝病重要改立储君,他一心急尽狠心弑父。如今裘老师各奔走已经有了些许眉目,只等我回朝……”
这个孩,或许将会是他唯一的孩,如此一来,那对他争夺王位实在是太重要了。
许凤庭略一垂,“若不是看到大司裘大人的心腹裘恬在这里现,我也一样蒙在鼓里。大司若还忠于今上,如今得知你的落,来的不该是裘恬一人。”
许雁庭被他难得的主动得心猿意得很,再三阻拦哄骗也不过让他少喝了那么一两杯,自己还被灌得够呛。邵明远是个随的人,自从逃亡京以来几乎没过过几天舒心日,因此少不得也多喝了几杯纾解,很快就跟许雁庭两个人抱着酒坛勾肩搭背到一边哥俩儿好去了。
许凤庭着杯犹豫了半晌,还是抬起看着他的睛语重心长:“我大哥对你真意切,你对他也并非无,难你就真这么狠心,舍得一句再会都不说,就此不告而别?”
“我父亲他……”
不等他说完,许凤庭已经喃喃地接上,傅涟沉默,二人对坐了半晌,许凤庭方疲惫地挪了挪。
说完便一气了,甩手将酒杯摔了个粉碎。
“尽我所能。”
“多谢。”
“你就不怕我哥恨你?”
“要我,你以后再,今天我却是要同你们一醉方休的。来,你也满上!”
傅涟也不抬,“孩我一定要带走,我的已经垮了,你应当知我不能放弃他。”
,许雁庭想拦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