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叙旧之后,许凤庭还是不得不开始了这个艰难的话题。
傅涟错愕地抬,邵明远笑了,“帮手都来了,只要时服药便可,两位再接再厉辛苦两天。”
一会儿一会儿的肚,“我来晚了,对不住你。”
傅涟这里才睡醒,就看见邵明远正坐在床边给自己搭脉,想起臂上脖上那些暧昧的痕迹不由尴尬,可浑上都酸痛得要死,就连抬起手来将领紧一紧的力气都使不来。
兄弟二人说着说着便不再作声,不是无事无需着急,而是要着急的事实在太多,一时也不知从哪一桩着手,昨夜里许凤庭已经给他二哥写了一封密信,要他秘密返京保护父亲,至于他们兄弟两个,天皇帝远的,短期之彼此照应应该还不成问题。
许雁庭虽然话不多,行事还是靠谱的,晚上扶傅涟来
“啰嗦,你是不是男人?要不你躺,爷来伺候你也行。”
顿时把一张脸给憋得通红。
二人如今最担心的莫过于还在京里的老父,还有毫不知远在西陲的老二许鹤庭。
经过一番激烈运动之后傅涟整个午都在沉睡,许氏兄弟意外地在异乡重逢,又莫名其妙从忠君勇士成了乱臣贼,一时慨良多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说畅谈二字时,还格外加重了咬字。
“凤庭,你这话怎么说?”
最让人疼的,还是傅涟此人。
说完就背起箱去了,留傅涟一个人尴尬地躺在原地,直到许雁庭来都没给他一个好脸。
许凤庭略一垂,“好是好,只是不知这是大哥与齐王商量的结果,还是你一个人的意思。”
许凤庭深深地看了他一,“哥,你不要忘了,他是齐王。就算他肯罢手,龙椅上的那一位也不肯答应。更何况我看傅涟的个,只怕也是个死磕的主。”
“今天就这样?”
许雁庭被他问得一愣,当心里也有虚,这是他一路上都刻意避忌不去思考的,傅涟喜他,肯给他生孩,这些是他能确定的,可他也是皇家的后代,骨髓里淌着争权夺位的血,这些并不会因为他们俩好了就有什么改变。
偏邵明远喜开玩笑,故意慢慢悠悠地搭了半天脉,得傅涟心里七上八的,跟着才不慌不忙:“大哥果然不凡啊,跟殿畅谈了这么小半天的功夫比邵某忙活了八天还要有用。”
许雁庭轻轻敲击着桌面,“我想带他们离开越国,到别讨生活去。”
邵明远每天从他屋里回来,脸都会难看上几分,可能他这次生产恐怕很难顺利。这对他和大哥来说,已经是等大事,若能逃命来,又怕他不甘心就此隐姓埋名,总之偏难省心。
傅涟红着脸气吁吁,不知是急的还是臊的,许雁庭也不糊,三两除去了自己上的衣又开始扒拉他的。
傅涟通红的脸简直带着黑了,脆别过去不理他,邵明远也不介意,将一颗药送到他嘴边让他,便开始收拾药箱大有打回府的势。
“大哥如今作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