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俩抵着轻声细语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听见了院里有动静,知是陈老汉来活了,方匆匆忙忙起了,毕竟大白天的,被老人家撞见准会笑他们荒唐。
呃――
许凤庭扶着腰微微一笑,“这还没有当丈夫的样,你还想怎么当?”
懊恼地在那人边坐,邵明远忍不住自责。
中午邵明远炒了把青菜,了清淡的白斩鸡和豆腐,谁知许凤庭只吃了一就捂着嘴跑了,结果还是那只西瓜救了他,将就着当了一顿午饭便歪着不肯再动弹。
醒来时邵明远并不在边,陈老汉告诉他他被住在前的三福、四福两兄弟拉去玩蹴鞠了,去前特特关照他醒了就去走走,别总躺着对不好。
邵明远这才意识到早上有疯狂得过了,那人向来脸薄,若因为这个而有哪里不适,肯定是打死也不肯说的,忙拉过他的手搭在脉上,还好并没有什么大碍。
许凤庭静静地依偎在邵明远的怀里,闭着一脸餍足的神采,虽然两个人同样大汗淋漓,却一也不想与对方分开。
窗外渐渐日上中天,室的旖旎风光也缓缓延续着……
“全赖我,没个当丈夫当爹的样。”
“赵先生可真是个心细的,怕你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沉,又怕吵醒了你惹得你一午都不舒服,在窗底搓了半天手才去,千叮万嘱再过半个时辰一定要叫你起来。”
邵明远温的手掌轻轻包裹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的很舒服,许凤庭微微挪动了一,也将双手置于腹上,覆盖着那人的双手。
许凤庭和他一样也过了两个月苦行僧的生活,孕后格外的哪里禁得住如此挑逗,不自禁一个激灵,便意识地更用力地搂住了那人的后背,吻着的灵也开始闪闪烁烁地回应起来。
为了不惹麻烦,邵明远化名赵明,因此村里人都客气地称他为赵先生。
这无疑是一个大胆的邀请,邵明远凑到他耳边甜蜜地说了声“你真好”,便兴奋地搂着他上了床。
许凤庭扑哧一笑,“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孩的,谁不盼着孩长得好啊!”
邵明远没想到他还会跟自己开玩笑,一呆了,却见那人侧了侧,“来吧,将功赎罪,给我腰,酸死了。”
邵明远笑眯眯地亲了他一,“还早了,再过两个月就知了。不过这娃儿长得好,就是太霸,就顾着自己长,看把他爹爹都累得瘦成什么样了。”
用那里有节奏地摩着他的,一……两……三……
“现在可能探男女?”
小憩了一会儿,许凤庭懒懒地开了。
赶紧狗地照办,许凤庭被他得舒服极了,很快又一阵困意袭来,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许凤庭几乎可以想象那人纠结的表,不由忍俊不禁,“阿伯你别理他,最会神神叨叨的一个人!那我去看他们蹴鞠吧,坐着确实怪闷的。”
“诶,你去,晚上我个腌萝卜,酸溜溜凉丝丝的,保准你好胃!”
老汉目送他了门方转了屋,许凤庭独自沿着小的一边缓步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