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那次小产,就再也不曾有过月事,这也是邵明远判断他不能再有孕的原因,如今既然来了,说明他这半年来搜刮肚地制药药算是没有白费。
“黄哥哥快给我说说,这个姓许的有什么好?皇上赐的婚,邵大哥心里未必就是愿的!”
一番话说得糯糯好听极了,许凤庭客气地招呼他坐了,一面吩咐黄文上茶。
那陈云霄也不客气,一屁坐就一番长篇大论的理,几乎从邵明远从小穿开裆的时候说起,一路绘声绘地说着他们一起度过的青梅竹“意绵绵”的岁月。
陈云霄?
种阴冷的酸痛不同,只说胀胀的难受。邵明远探了他的脉象之后当即有了些喜,忙烧了的生姜汤给他喝,又耐心给他了好一阵,果然许凤庭尴尬地闷哼了一声之后,上一片殷红。
二人相视笑了笑,很快双双躲了两所宅中间的空隙里。
许凤庭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想着到底还是个孩,不过置之一笑,保持着气定神闲的笑容将他打发走,闲着无事,又到书房替邵明远收拾收拾书柜和书桌上有些凌乱的书籍。
许凤庭虽然上疼痛,心里却也是极喜的,因此神反倒比平时好些,拉着黄文说了好些家常,忽听外有人叩门,黄文忙小跑着去,不一会儿就带了一个唇红齿白、段姣好的少年郎来。
许凤庭几乎一就认了他,可彼此要说认识吧,也算不上,因此一时倒不知如何招呼,还是那陈云霄轻轻一笑,“许大哥可能不知我,小弟姓陈,和邵大哥了十几年的邻居,我爹一向把他当自己的儿看。今天叫我送家里熬的阿胶培元膏过来,给许大哥补补,也祝两位和和,早生贵。”
越国男的月事一个月也就一天,不过也跟女人一样,有人没什么觉,有人痛得要死。邵明远见许凤庭反应大,就不许他再跟自己去铺里,让黄文陪着他在家歇歇,自己急匆匆赶回育胎馆继续研究师父的笔记,看看一步如何对症药。
再说陈云霄了门却并不往他家的方向走,反而在巷里绕了一圈又回到了邵家的后门上,而此时后门嘶地开启了一条门,倏地闪了一个人来。
黄文显然和他是旧识,忙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抚,“这会自然乎着,不过这许少君太差,昨晚得邵先生一夜都没合,今天早上起来两个圈儿上好大的乌青!看他平时又寡言少语的,不过模样俊些,其他好可着实没看来,想必先生这会贪个新鲜,过不了多久就会烦的,当家人嘛,谁不喜叫家里那位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就不信有人天生喜劳碌命。”
却是黄文。
“可不是,我也看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不过仗着家里有钱,可他一个外嫁的儿,有多少家产也分不到他上,能指望什么?邵大哥向来节俭,为了娶他又是买房又是请佣人,可见是个败家,哪里有
陈云霄压低了嗓一把捉住黄文的手,方才一脸的天真无邪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怨愤和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