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古装剧里的样,邵明远跟在那侍卫后面,略微垂,不紧不慢地走了去,见那侍卫行礼,他也跟着行礼。
说话间从里走来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来给他带路,那小厮却并不去,邵明远心里琢磨着,这估计是太府里来的随保镖了吧。
许将军也知此事为难,太爷那里荐来的几位御医都明确表示无能为力,连方都不肯开,唯有这邵明远不曾推脱,又态度恳切知无不言,完全没有那帮御医的拿腔作势,不由略微放心。
说着声音也微微颤动了起来,邵明远心知他是为了许凤庭不能再生育的事,也不得不实话实说,“将军的抬在实在不敢当。最近在也在翻阅医术和师父留来的典籍笔记,希望能从中找对三公有益的方。虽然没把握,但在一定尽力而为。”
“听他们把这邵先生的医得天上有地无的,我还以为他有多大年纪了,原来这么年轻,快起来,坐。”
那小厮憨憨地笑了笑,“这便是我们三公的屋,先生请吧。”
回答他的并不是皂剧里的“不必多礼”或“平”,而是一句带着笑意的戏谑。
谁知没议论多一会儿功夫,外跑来一个小厮传话,说太爷有请邵先生。
因此有一搭没一搭的逗他说话,话题自然围绕着某人不变,先从这太说起,简单说来就是太的亲生母父贺贵君和许家是表亲,太小时候过许将军的学生,跟许凤庭又是同学,同桌的那种,这次太地位定了,第一件事就是给许将军翻案,可见关系不同一般。
斧。”
邵明远一愣,当即也不敢耽搁,忙跟着他一路朝院走去,穿过了几条游廊,转过了好几扇门,总算停了来。
在一边陪坐的正是几天不见的许凤庭,不过如今他已经不再少君打扮,而是玉带束发,一潇洒利落的长袍,脸虽然仍旧苍白,却显得比早先神了一些。
这个角度是看不到太的脸的,只能看到他工良的锦缎袍和的靴。
许将军见这青年不卑不亢谈吐得宜,说话又实在,心里对他也颇添了几分好,不由苦笑:“不瞒先生,这几天连里的御医都来过了,说的话跟先生说的也所差无几。孩的自然可以慢慢调养,只有一件事,御医也比不了先生,若先生能帮忙,那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太的另一边坐着的就是他最的侧少君乐筠,此人生得肌肤丰腴眉笑,腹隆起着,显然
“草民邵明远,给太请安,给太侧少君请安。”
这时有人来禀报,说太爷携了侧少君过府,来探望三公,许将军忙命人先陪着邵明远喝茶,自己到前面去迎接。
这陪着的小厮很是机灵,邵明远见他小小年纪说话却很有条理,不由暗地里叹这些大人家培养来的人可能都比小门小的公哥们要见得市面。
邵明远稳稳抬,只见上大摇大摆坐着的,自然便是太傅鸿,皇家血统优良,这皇家的少年郎也是一派宇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