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熙盯着宋赋和沐青二人紧握的手看了一会儿,突然凑到蔺秋的耳边,说:“秋儿有什么好办法吗?”
宋赋听了脸有白,而宋胥的脸却彻底黑了,刚才他还在想,既然诈死不行,脆把宋赋送回西疆的军营,谁知连军营里也不保险了。
这人正是宋赋的男妻沐青,他站稳后对众人行礼后,说:“刚才我在面听到大家的话,突然想到一件事,就上来了。”
“沐青,你怎么上来了?”宋赋连忙上去,扶住他另一边没被伤的手。
一直到现在还记得,那日梁喆在台上的样,披散发、两通红,再加上被烟灰在脸上染成的黑印,杀死姬之后在上的献血,简直就像是从地狱中爬来的恶鬼。
众人听得又是一愣,之前谁也没把三皇尸被焚一案与宋赋被刺杀联系到一起,毕竟天家与臣家的距离实在太过遥远,就算想到也会意识的避开,可是梁熙这么一说,却让他们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
就在这时,从地窖的又爬一个人来,只见他材健硕,面容刚毅,只是半边脸和一只手上似乎被火伤了,涂抹了不少晶亮的药膏,发也只有刚刚能扎起来的长度。
梁熙指了指宋赋,说:“有没有办法救他?”
梁喆在位时,颜路年纪还小,记忆并不太清晰,这时听宋胥说起当年的事,反应也不如何烈,那梁喆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如果有人想给他报仇,也不会等到现在了,应该是某些人借题发挥而已。现在宋赋假死不成,幕后人知后肯定是要再次派人来暗杀,如果用宋赋诱饵来引蛇,自然是最好的方法,可是宋胥会不会同意?
沐青把事说完,又对宋赋说:“其实,我当时就在怀疑,胡千虽然偶尔会喝几杯酒,可是并不是特别好酒,平时事也是谨慎小心,为何值夜的时候居然会喝醉?现在想起来,莫不是胡千被人错杀了?那人原本是想烧死你?”
他登基二十余载,普通民众已经渐渐忘记了梁喆在位时的惨状,可是像宋胥这样曾经亲历那黑暗岁月的人,又怎么可能彻底忘怀。
对蔺秋来说,宋赋就是个陌生人,虽然没有恶,可是好度也是零,他之所以还站在这里,只是因为梁熙在这里。听清梁熙的问话,他想了想,说:“听说赞古国产一种,虽然个不,可是擅于跑长途,
原来,就在他们从西疆回来之前的几天,有一天正好轮到宋赋值夜,可是因为他上就要回京了,宋赋的上司就免了他值夜,让另一个同僚代替他。谁知当夜那同僚和几个亲兵在房间里吃火锅,发生了火灾,又因为他们几个全都喝醉了,被活活烧死在营房里。
梁洪烈登基之后,虽然没有改大梁国的国号,可是却将梁喆称为前朝末帝,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他要一个明君,他要的是一个吏治清明的大梁国。在这一上他自己得很好,他宁愿克扣自己和后嫔妃的所用,也要把钱省来去开垦荒地、修缮利,他深知只有民富了才能国。
蔺秋一时间不知他说的是什么,疑惑的回望着梁熙。
他这边还没说话,梁熙却突然“啊”的叫了一声,说:“说起来,三皇兄也是宋将军的孙辈,他陵寝被焚,莫非也是同一伙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