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经常一结束音乐补习课，就坐公车去市育公园打篮球？”

这个话题就这么轻轻地被带过了。

因为戈锐曾经就读的关系，这几年名声大震，校区扩大了一倍，多了很多新的建筑，音乐教室和琴室、小礼堂等等也都经过了彻底的翻新。戈锐和夜星逛了一圈，都找不到一熟悉了。夜星本来还想去造访过去教他打鼓的启蒙老师，被门卫告知他今天没课，没有来学校，最后也只能失望作罢。

“嗯……”

了校门，就听到各种乐和声乐班的歌声混杂在一起的声音，夜星和戈锐想起以前的自己，不由得相视而笑。

窗外五颜六的霓虹光芒在他一一掠过，他知陶瓷一直在看着自己，那一刻，他的心宁静而又安定。他回，静静地望着陶瓷，脑海里闪过就这样一直到老也不错的念。

戈锐还想说什么，夜星指着窗外打断他：“到站了。”

一路上，夜星兴致地回忆着过去的一些事，戈锐区却有些心不在焉。

夜里，车上空的，除了司机，只有他们两个，两人坐在最后一排，开着窗，风在脸上和现在一样冰冷，那时戈锐的心里却是的。他不自禁地伸手握住陶瓷的，与他十指交叉相缠。

就更了。夜星开了一窗，冷风忽然灌来在暴在外的脸肌肤上，得脸上冰凉一片。

“有时我们也会去世纪广场街表演，话说你是主修钢琴的，不过是旁听了几节小提琴课就敢当街表演，来来回回就只会一首最基础的练习曲，那些路人被你忽悠的，以为你真的拉得很好，啧……”

离开音乐补习学校，

……

他们走音乐补习学校时，正是上课时间，戈锐的到来没有引起学生们的注意，避免了被围观的状况发生。

两人逛了一天，晚饭吃得肚饱胀去看了场电影，然后坐公车回家。

“最近几年到改建，变化确实大。”

戈锐笑笑，看着小篮球场，“那里以前好像种着一棵很大的榕树。”

戈锐不知夜星什么时候停止了说话，等他回神时发现音乐学校上就要到了。

当他们最后走到小篮球场附近时，夜星：“以前要是这里有篮球场，我们就不用跑那么大老远去育公园打篮球了。”

戈锐没有问他当年的信里写了些什么，夜星也没有问。

“你刚才说什么了？抱歉，我刚才走了一神……”他有些尴尬。

陶瓷的手有些茧，不大不小握在手里刚刚好，可是有些湿漉漉的凉意，他忍不住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一些，想要用自己的温给他多一温。

夜星看着他，“没关系，我也没说什么。”

他想起和陶瓷一起上街的那一天。

“是的，我们还在树埋过一封写给对方的信。”夜星也笑起来，“可惜了，现在已经找不回来了。”

夜星望着窗外的街景，慨：“太久没回来，城里变化太大了，好多建筑和房都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