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齐珞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来。

齐珞去了离DM10最近的第五医院。

“妈的，你还想再来一啊！”

“我怎么会知？”程惊元反问了一句，对上戈锐幽凉的眸，无奈，“得，我打电话问问。”

齐珞并不是他能招惹的人，他这人太狠，只要他不，他可以任何疯狂的事。戈锐以前对此无所谓，现在他却怕了，不是怕他对自己什么，而是怕他再伤害陶瓷。

众人顿时都安静来。

“死不了。”

戈锐的开始又疼又晕，听到程惊元说的话他总算放了心，他没再停留，撑着朝后门走去。

他曾说过不后悔和齐珞在一起，现在，他却真的后悔了。

“老替齐哥废了你丫的――”

齐珞只看他一，没吭声。

程惊元：“那我们去附属医院？”

“喂，你还好吧？”程惊元有担心地问。

戈锐抹去睛的血，看他一，“你不用齐珞？”

戈锐也清楚他的立场和上的规矩，所以他并没有因为程惊元对他发难而生气，只想赶紧的，彻底的解决了他和齐珞之间的死结。

“那麻烦你了。”戈锐客客气气地说。

“店里那么多小弟，自然有人送他去医院。”

车开去几分钟，戈锐忽然睁开睛问程惊元：“齐珞去了哪个医院？”

程惊元哂笑，“得了，就别拿话刺我了。”

有种不寒而栗的觉，作为Y城最大黑势力的老大，气场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他和戈锐是朋友，交很是过，但是他和齐珞是生死相交的兄弟，二者总有一些轻重亲疏之分，理上他知齐珞错在先，上却是站在齐珞那边。而且那么多兄弟都看着，他要是不给戈锐一颜，他这个大哥还有什么权威。

程惊元在心底叹了气，“好了珞，陶瓷我见过，人不错，阿锐也把欠你的还你了，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把话撂这儿了，你以后别再找陶瓷的麻烦了。”

昏暗的灯光，他想起陶瓷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幽幽地问齐珞，“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

店里众人大惊失。

齐珞仍然是怔怔的一言不发。

“喂，戈锐，你想什么？！”

“是吗。”戈锐又拿起了吧台上的一瓶未开瓶的啤酒。

“怎么？心疼了，不痛快了？”齐珞阴沉地笑，“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是喜看到你不痛快，你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程惊元冷哼一声，又看向戈锐，喝：“你是不是被人叫天王叫多了，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场，当着我的面就敢抡瓶给珞开瓢，活得不耐烦了你！”

就连戈锐也觉到了来自程惊元的无形压力。

程惊元带着店里的急救箱追过去，“你想明天上条吗？先包扎止血，我再送你去医院。”

程惊元了一烟，冷冷地对齐珞说：“珞，失个恋就要死要活的你还是男人吗？！”

简单包扎了一后，血是暂时止住了，戈锐的却越发晕，闭着睛靠在车椅上。

在众人的叫嚷声中，戈锐却将啤酒瓶狠狠砸在了自己上，不顾来的鲜血，微笑着问齐珞，“这样，你更痛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