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是你打晕了他把他带走的?”
“这是什麽况?”
“……罪该万死。”
第二天他们就见到了亚瑟,亚瑟一开就笑著问这个。
亚瑟使劲憋住笑,继续一副很生气很严肃的样,“为国家要职的候选人,竟然表里不一,表明应承了职位,私里却逃走,该当何罪!”
“不知大人们是不是错了什麽……我接到的命令是,全城搜索您二位的落,一旦找到,先要伺候好了,然後带你们。”说到这里,那守城又多说了一句,“若是二位大人不著急的话,我们可否明日再赶路?若是早起些,明日定能赶到。今日还请暂且休息,稍後我会让医生来替你们检查,同时备好酒菜,为你们接风洗尘。”
“界的待遇什麽时候这麽好了?”
“亚瑟,这是怎麽回事?”
“……你们很惊讶吧?”
“看来你们觉悟很啊?”
“对不起。我们回来……就是想要解释的。”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面对著亚瑟,总还当他是自己的朋友,瞒著朋友逃,於於理不合。
“玩?”
听了这话,湮和安格雷只剩惊呆了的份了,四目相对,却完全理不个绪。
他只好继续解释,“是坐轿没错。大人您没有听错。”
“好了,不玩了。”亚瑟摊了摊手,全放松,靠在了沙发上。
“亚瑟,你别怪湮,都是我擅作主张。”
“说来话长啊。你们难不应该先说说你们这‘私奔’到底是怎麽回事吗?安格雷,你也好生大胆,竟然连候选祭司长大人也敢拐跑了?这还不算,你竟还仗著自己是候选王秘书长,知机要安排,躲得是找也找不到。不需要对我解释吗?”
“……你们什麽都没有告诉我,就私自逃走,我很生气。亏我之前还在你们之间承担著‘信鸽’的工作,你们这样过河拆桥,我怎麽能原谅你们?所以,刚才小小吓唬你们一,也算是消消气了。”
“不,我是自愿的!”湮急忙站来,不能然安格雷受到伤害,“确实是安格雷带走的我,可是,我是自愿跟他走的。”
湮心里的确对亚瑟有愧疚,难得低声气一回,“亚瑟,对不起了。我们也是事突然
他们之所以先来找亚瑟,就是想要寻求帮助,可是却遇上了这样的况。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他们太过於伤心和失望,竟然忘记提先祖的事。
这两位大人是什麽意思,一过来就说什麽“阶囚”啦,“没打算离开”啦,现在听到要坐轿还是那麽吃惊的样,实在是太奇怪了,好像把自己当成通缉要犯似的。
将湮搂在怀里,安格雷望著亚瑟,失望的表,“亚瑟,我以为你会站在我这一边的。你明明知我和湮是真心相的,为什麽还要说这样的话呢?是,我们的确是错了,但是我们是被的啊。你没有过这麽深刻,你不会懂的。我们在一起五年,也纠缠了五年,我们已经了彼此的骨血之中,无法分离了。若是真的要迫我们分开,我们只好共赴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