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湮，他知什麽都瞒不过先祖的。

见那小两在面不知是互相埋怨还是打骂俏，先祖重重地叹了一气，“现在的小孩都这样的吗？连老人家的话都还没有听完，就擅自决定了？我们的代沟还真是大啊……”

，因为聪明伶俐深受父辈们的喜。但是他虽小，却并不是胆小怕事之，那时候他的几位哥哥战死的战死，重伤的重伤，健全的男丁只剩他和他的大哥。他自知大哥比他更适合带领家族重新振作起来，便在选择“献祭者”的时候，毅然决然地而。

“还不是因为担心我那优秀的孙误歧途吗……”

“可是，不知您来到这里，所为何事？”安格雷替湮问了他不好意思问的问题。

他死後，不仅他的家族纪念他、怀念他，将他的姓名刻在最显的地方，将他的画像放在最醒目的位置，整个界也都把他当成他们的骄傲，每年的一月三日──也就是他献祭的那一天，定为“献祭者大人之日”，整个界不分国界同时纪念他。

“先祖，不知您这话是何意思？”

“是我……不应该和安格雷在一起？”想到连先祖都惊动了，湮的心里顿时更加的忐忑，他伸手，紧紧拉住安格雷，“可是，我们是真心相的。没有安格雷，我……我活不去。而且，是……是我先引诱他的。都是我的错，先祖，请你不要怪他。”

“篡改？”

“我说怕你走歧途，是怕你因为觉得自己私奔以後，就没有未来了而蠢事啊。不是责备你和安格雷的。我知你们是真的相。”

“我不，反正你不准有事。刚才……刚才你不也打算自己去承受天谴了吗！”

安格雷一把拉住湮，“你胡乱说什麽呢？我们不是两相悦的吗？都说好一起面对了的，你怎麽临时变卦了！”

“先祖，对不起。”湮低了，“您说。”

“先祖，您真的很有名啊。”湮的声音都带上了敬畏，虽然不知前的这个是不是先祖的真，毕竟当时将他放在祭坛、见他的逐渐消失之後，就没谁再知他的落了，不知到底是死是活，但是上天的愤怒确实是平息了的。

“所以说，你们错了。”

“哈哈，我的湮还真是漂亮啊。难怪安格雷会无论如何也想要保全你了。”先祖调笑了一，才回到正题，“当年，我在临走之前已经知，我们家族将被选为祭司长一族。那时候我就对哥哥说，祭司长的，必须断绝望，将自己全地献给上天。哥哥说他懂了。可是，不知为什麽，一代一代的传来的，这个所谓的‘望’却遭到了篡改。”

先祖的表似乎很无奈，“大概是理解现了偏差吧，不知什麽时候起，祭司长的就是要把自己所有的正常不正常的望统统给摆脱了。我当时怎麽可能是这个意

“咦？”湮惊讶地看著先祖。

“……你们现在，这是私奔没错吧？私奔的原因，是因为你们相了，但是你却被选为了祭司长大人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