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像你们的这麽深的话,我应该会选择反抗命运一次看看。反正,大不了就是受到天谴,可是这有什麽要紧呢?因为是和心的一起啊,不是孤单一个人。你现在的牺牲,别说湮不知,就算湮知了,他也不会开心的。”
“可是我让他走了。我说了……说了些很过分的话。”将舒展开,满满地靠在沙发上,全无力,“我现在想来……都很後悔啊。我知,湮现在一定恨死我了。但我依然那麽他。”
“说实话,你真的残忍的。虽然我也知,你的苦衷。但是……我真的以为,你和湮会先来一私奔大戏的。没想到这场好戏还没上演,你和湮就已经各自决定服从自己的命运了。”
这话里苦涩的味,令亚瑟心惊,差就沙发上跌落来,是啊,他怎麽没想到这一……小心翼翼地看了一安格雷,问,“难是……”
“你呢?你会幸福吗?”
“本来就是简单的事啊,何苦搞的那麽复杂。”
“既然你都了你觉得最好的决定。──嗯,事实上我也觉得,这可能还真是目前能的最好的决定。我很佩服你。那我也就没什麽好说的了……”亚瑟站起,准备离开,现在,好像没有他的戏份了,他的“信鸽”角到此也该结束了,“我走了。走之前,作为你们的朋友,我只能很认真但很徒劳的说一句──‘祝你们幸福’。哪怕是各自幸福,也请幸福吧。”
没等亚瑟说完,安格雷就了,那表比苦瓜甜不到哪里去,“是啊。所以……你可以稍微理解一我的选择了吗?”
安格雷还是这样啊,一如既往的冷静。一如既往地可以,在最混乱的局势中,对大家最好的选择。亚瑟不知这是一种值得庆幸的天赋呢,还是莫大的遗憾,“从王大人的角度,我真的很谢你这样的才。”
“别挖苦我了。”
“呵呵,我?那就要看我的‘命定之人’了……”有时候亚瑟觉得自己更悲哀,还没来得及撕心裂肺地呢,就已经不能了。
,才开,“湮……我觉得他很不好。好像那种已经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你懂吗?他现在於一个消极待命的状态,反正他父亲让他怎样,他就怎样,他已经无所谓了。或者说,好像是心里的那团火,已经灭了吧。”
亚瑟瞅著满脸倦意的安格雷,似乎是真的不解,又像是讽刺,“我说,如果你著谁的话,是用嘴说说就可以了的吗?”
“另纳王妃……”亚
“诶?”
安格雷轻轻地笑了起来,“呵,你啊,想的真是简单。”
“……他来找过我。”
“反抗。”安格雷轻轻地但掷地有声地说了这麽一句,“你让我和湮反抗,那你自己呢?就这样接受了?你懂我的意思的吧,如果你真的希望获得幸福的话,在‘命定之人’之外,你不是没有别的选择的。”
那团火──亚瑟想,姑且可以把它称为“的火焰”。
“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
“……那你知,所谓的天谴,执行者是谁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