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还要哭著说‘不要啊,不要’,然後半推半就地接受?那样或许比较好?”湮的语气是异常的愤世嫉俗。本来他就是聪明的男,平日里只是锋芒的收敛,可是现在他只是觉得心憋著无数愤懑之气,若是不借由这些手段抒发来的话,他肯定会憋死。
“呵,你怎麽知我没反抗了。”
“我是不知了。反正传到里的消息是,你很乐意地接了任职令。”
而且,安格雷对自己真的很温柔。虽然那时候他被自己了药,还是史上最厉害的药。可是对待自己的时候,他却那麽的温柔,完全不像是被药控制的,他还和自己接吻,问自己舒不舒服……
“我还好。第一,有法术嘛;第二,是因为我有看很多书啦。而且……”
“你又没有经验,还不求我给你科普一。万一新婚之夜,惹得新娘不兴了,那岂不是……哼哼。别给新娘留了心理阴影,以後再也不给你这档事了,看你怎麽办!”
被踩到了痛脚的亚瑟却是敢怒不敢言。本来,他就是受到了安格雷的“暗示”来替他看看湮的,而这湮本来就一肚火气和怨气无发,活该他撞到枪上,就得受这样的罪,叹了气,亚瑟换了个话题,“册封仪式的事准备的怎麽样了?”
亚瑟耸耸肩,“我可不知。本来嘛,我这种小,自然是不会比您这种经验丰富的大淫懂得多的……”亚瑟想,自己如果安他,他也未必会开心,不如和他吵吵嘴,他反倒能够把心里的难过以一种更加尖锐的方式,不加掩饰地表达来。他宁肯湮来和他对骂,也不希望湮在背後哭红了双,却在他面前说“没事,我很好”,那样才最伤。
“哦?怎麽说……”
原来都是在骗自己,可是,他还是一想起那些温柔,就不由自主地沈溺去。
但是那些温柔,原来都是骗人的。因为他说,男人,本来就是受不了望的。因为他说,那些床上的甜言蜜语,不得数的。
求不满了?”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第一次的时候……不疼?”虽然没有经验,可是男和男生来应该不备交合的功能的啊?那,要怎麽?
“还不就是那样。反正也不需要我,他们都会理好的。”
本来还没有对湮的话当真的亚瑟,也不得不考虑他说的话了,好像真的蛮有理的。
也不主人的意思,亚瑟大大咧咧地坐,“其实,我以为你至少会反抗一的。”
“你小长大了,敢叫我淫?哼,以後等你要娶媳妇,有你求我的时候。”
“喂,你这种小就不要在我面前谈这种需要资格才能谈论的问题了好吗。”湮分明就是一副“不要来自取其辱”的表。
“而且,我和你说啊,这种事,是会上瘾的。到时候你自己一个人了,髓知味了,望被激活了。好了,你老婆不愿意,因为你第一次就让她不舒服了,疼了,没到。那时候有你崩溃的呢!”湮好像也说上瘾了,劈里啪啦地收不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