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就这样把他带走,逃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一个地图上
“湮,你可不可以,不要怪我?”
一被窝,就紧紧地搂在一起。
他是湮的。湮对他,多少也是有些意的吧。不然……他们不可能在花园那一见面就无法控制自己。
“傻瓜,我都在的。你安心地睡。”
理他,径直往床边走,湮有些不好意思,“……你,你大白天的,想……就想了?”
“嗯。”湮也是真的累了,原来心累比什麽都更累,而且也奔波了一天,神经始终紧绷著。直到现在被安格雷抱在怀里,受著他的温,他的呼,才慢慢觉到平静,那种累也铺天盖地地袭来。
很快,湮的就开始打架,慢慢地就睡了过去。
“没有的话我先走咯。”
那任职令本就是他看著父亲签的字,却不能制止,不能对父亲说“湮是我的,他不能什麽混祭司长啊”这样的话。而且,签完字後,父亲还对他说……
在湮的唇上轻轻吻了一的安格雷,分明地听到湮在梦里说了一句:“带我走。”
“……哪有。”
没没尾的来一句捉摸不定的告白。大概是安格雷所能到的最大的程度了?也不再多说什麽,轻车熟路地脱去了湮的外衣,将他到被里,才脱自己的,也钻了被窝。
安格雷只觉得自己心里苦涩得好像种著一大片的苦瓜和黄连。
那抓著安格雷衣摆的手被轻轻地握住,温的觉直达心底,“坏的话,你还喜不喜?”
“……喜……喜……”声音低如蚊呐,却被对方轻易地捕捉。
用手刮了刮湮的鼻,“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黏人了?”
安格雷最恨的,不是他最的湮的天塌了,他不能帮忙住,而是明明知天要塌了,却不能告诉他,更糟糕的是,他还要在这摇摇坠即将坍塌的天上,再踩一脚。他总是怀疑,湮的天,其实是被他塌的。
总之,或许这是最近湮能睡的最好的一觉了。一觉醒来,恐怕他的世界就要塌了。
啃了湮的嘴巴一,安格雷总觉得自己没吃饱,“你想的话我随时都奉陪哦。”将湮放在床上,安格雷亲了亲他的,也坐在床上,把他重新抱在怀里,“刚才赶过来,很累吧?你的脸很苍白的样,要不要先睡一会儿?”
甚至有些卑微。愿意用自己去换取对方,不论什麽。
“你陪我吗?”
吻了吻湮的,安格雷的里是湮从来未曾见过的温柔。怎麽形容那种神呢。大概就是“你只要看一就知他著被他注视著的对象”的那种温柔,好像要滴来,但其实什麽都没有。
“你……你坏……”说著这话,手却并不放开,还死死抓著安格雷的衣摆。
“我也是。”
见怀里的湮沈沈地睡过去,安格雷的心里除了心疼就是心疼。他已经开始理王秘书长公务了,就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看看湮这个累得不行的样,难他还不知发生了什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