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弟弟,莲更是愧疚,“哥哥的,竟然一直不知弟弟已经恋了,更是失职。我……我有一个非常大逆不的建议,你要不要听?”
在你成为祭司长大人的那一刻,你就被献祭给上天了。
资格测试是莲、湮和三妹同时参加的。可是湮和老三想著大哥肯定没问题,考完也就扔到了脑後。
湮没有要隐瞒哥哥的意思,哪怕是莲要问那是不是安格雷,他可能都会直说,“是。”
去他的时候,我发现原来我本放不他了。我……我和他已经……”
“湮,对不起,是哥哥太自私了。”莲握著湮的手,声音有些哽咽。
“我没有。其实和你相比,我可能更像父亲一些。你和妹妹还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我想,对於母亲的死,我可能从来也没有原谅过父亲。我一直觉得,是父亲杀死了母亲。他不她,所以她才会郁郁而终。那时候你和妹妹还小,你们不懂。可是我却……被死去的母亲,带走了的能力。若非要说秉,我才是最适合祭司长大人一职的。但是我太愚钝了,没有通过祭司长大人的资格测试,所以才会让你来替。”
“哥,你说。”
“这……”
所谓的“戒律”,就是说在结婚之前,祭司长一族是禁止行房事的,哪怕是行房事,也禁止带著去,而是要把它当成是传宗接代的一分,心怀上天地去。这也就是为什麽莲不能接受的原因,也是他一直不能原谅父亲对母亲的伤害的原因。
“就是说,你们已经行过男女之事了,对吗?”如果不是灵肉都已经结合,又怎麽会如此的难舍难分呢?而且还是“见不得光”的。自己的弟弟素来单纯,直,莫不要被什麽别有心机的欺骗了,骗了别的都还好,若是骗了,恐怕就很难治好了。
“‘那个’?”
母亲之於父亲,难只是生育的工吗?为什麽在化到了如此阶段的界,也会现这样泯灭天的事呢?而且偌大的界,只有祭司长一族不被赋予去的权利。凭什麽?就凭他们是上天的代言人,所以就要为上天死死地守住这份所谓的“纯洁”?竟然不能……那活著到底还有什麽意思?没有夫妻之,父之,兄弟之……
“哥哥,你有喜的对象?”
後来才知,原来三妹是最优秀的,若不是她已经定了亲事,这个祭司长大人是轮不到湮的。每次想到这里,湮都会假设,如果安格雷是个女,或她是女,他们早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只因同时男之,便无法获得祝福。多讽刺。
“那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我太聪明了?哈哈。”到这个时候,湮居然还在自娱自乐。
直到现在他也无法去相信,那种灵肉分离的房事,是怎麽可能发生的。
“找到你的恋人,跟他私奔吧。趁父亲还不知你回来,不知你不愿意接受这个职位的时候。”
“那你岂不是……破了戒律?”
听湮这气不对,莲了一个大胆地猜测,“你们……‘那个’过了?”